如此一来,和虎帐里的其他兵士一模一样,一点也不起眼。
袋口敞开,罩在流沙将军头上,袋子把他身材缩小,吸了出来,收紧袋口,走出帐篷,摆布看了又看,来回巡查走动的兵士觉得她是火伴,并不把她当回事。
耳边有火急的刺痛感,扭头一看,长矛逼近在她脑后仅仅一根手指间隔,一名流兵躲在她身后偷袭她。
传来齐刷刷的跑动声,帐篷前面闪出一队弓箭手,跑动间,纷繁从后背箭筒里抽出羽箭,在离她几米外的处所,单膝着地,拉开弓箭。
流沙将军立马说:“三四次,不不不,五六次,或许有十几次,我实在不记得了。”
退而求其次,把兵士衣服扒了下来,只给他留下一套袭衣,袭衣就是贴身的长袖内衣裤,她可不想穿这充满汗臭味的东西。
是时候启动易容神通了,她手指夹着白符,在面前流利的划出一道弧线,流沙将军的身材和模样,包含身上的衣服,全变成了和青龙一样。
南宫兜铃推开他,拍鼓掌,对方后退两步,倒下。
“给流沙将军跑腿,送一份奥妙信函去都城。”
南宫兜铃走到虎帐出口,守门的兵士在她面前交叉架起长矛,问:“去那里?”
“别停下,持续说,我听着呢,手也别放下,给我抓着耳朵!”
“就一两次罢了......”
有人大呼一声:“弓箭手就位!逆贼青龙的侍从要跑了!”
“那强上良家女子呢?”
她挽起衣袖,拔出插在他裆中的刀子,按住流沙将军的脸,三下五除二的刮掉他脸上的胡子,伎俩卤莽,也很不谙练,在流沙将军脸上留下很多细细的刀口,往外流血。
做完这件事,南宫兜铃从帐帘探头出去,揪住一名路过的无辜兵士,拽进帐篷,对刚正要拔剑,她用引魂幡敲在他颈椎的玉竹穴上,兵士当即不省人事。
“兜铃......”
南宫兜铃健忘把军牌也一并偷出,她神采略有游移,兵士当即起了狐疑,细细打量她,“山长水远送信函却不牵马?不对!我见过你!清楚是青龙将军之前带出去的贴身侍从!你应当正在接管流沙将军的鞠问,怎会跑了出来?待我把你抓归去!”
呼喊下,四周十几名流兵跑过了,将她围住,长矛麋集刺来。
穿上兵服、长裤和短靴,上衣内里罩上竹片盔甲,扯来一块破布,裹住头发当作汗巾,再把兵士戴的铁头盔摘下来,本身戴上,引魂幡斜插在腰间。
骄阳下,青龙将军跪在那边,肩膀上扛着沉重的木桎梏,双手和脑袋困在桎梏上,手掌断指处缠着粗陋肮脏的布条用以止血。
“是吗?”南宫兜铃用手指头按在刀柄上,朝他腿间推畴昔。
“出入都得出示军牌,你不晓得吗?还不把军牌拿出来。”
南宫兜铃把耳朵靠近。
“之前做过这类害人的事吗?”
她鼻头一酸,眼眶一热,对他说:“我这就带你走。”
但也并非毫无风险,万一有人眼尖认出她的引魂幡,事情还是会黄。
南宫兜铃蹲在青龙面前,他低垂着头,枯燥的嘴唇在无认识的爬动着,半昏半醒中,闻声他在悄声说着甚么。
她将木桎梏架在他身上,用咒语重新锁上,让流沙将军代替青龙跪在这里受骄阳蒸烤。
流沙将军吸了一下鼻涕,“他明显比我年青,是个毛头小子,我的作战经历比他多了不止二十年,他之前赢了几场仗,收回了很多失地,趁机讨了大王欢心罢了,一想到今后这小子竟要超出在我头上,我气不过,听闻他的军队伤亡惨痛,我便运营着,只要逮住他一点点不对,就将他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