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比刀法?我跟你比神通!”南宫兜铃伸手在寝衣口袋里抽出一张长条形白符,将左手食指中指并拢,夹住白符,伎俩流利的从刀身上滑过,嘴里念咒:“式神红莲,现身听令!”
南宫兜铃摸了摸脸,愤恚的说:“女孩子的脸是最首要的,你竟然不念及师徒情分,专门刺我的脸?”
只见那少女面庞娇俏,身材苗条,丰乳纤腰,穿着上白下红的日式海员服,短裙只要几寸长,红色长筒袜,配乌黑扣带平底鞋,一头长马尾高高扎起,在风中飘零,双脚悬空,几近要触碰到天花板,一手持刀鞘,一手拿唐刀,就这么定在南宫决明面前。
她盯着南宫决明,没想到这老头都五十老几了,工夫还这么了得,单手把二十多斤重的茯神金叉闪电般挥来挥去的,仍然脸不红气不喘。
她把金属棒夹在腋下,哈腰抓起衣娄里的湿衣服,穿好衣架,用金属棒带着叉头那端撑起来,把衣服高高举起,晾到头顶的铁丝上。
“我明天非要经验一下你这个死丫头,叫你不尊敬我们引魂派的镇派宝贝!”
“归正你本来就长得猪兜样,再丑点也无妨,别人看不出来的!”
怪物体型极其庞大,一样双足悬空漂泊,客堂太小,都快容不下这个“牛魔王”了。
“你!胡说八道!”南宫决明气得一张老脸皱得像揉成一团的A4纸。
南宫兜铃用手指头弹了弹茯神金叉的三角戟,说:“师父,我诚恳就教一下,这是一根叉子,到底如何才气用来又砍又斩的?顶多就是插来插去吧。”
南宫决明冲了过来,把南宫兜铃手里的茯神金叉夺了归去,细细的查抄棒身有没有刮花。
她回身,从书架上拿起一把唐刀,出鞘,银色刀刃冷傲现出。
南宫兜铃为本身入迷入化的闪避技术对劲不已,“师父,谁叫你明天把晾衣叉借给隔壁王婶,她拿去揍她家阿谁测验考了零鸭蛋的傻小子,不止把他屁股翻着花,还把我们家的晾衣叉都揍断了,我这才没体例,临时借你的金叉顶一下嘛。”
他把啃了一口的苹果顺手放在五斗柜上,指着南宫兜铃说:“你做月朔,我做十五!别怪师父我不客气了!”
牛头怪震耳欲聋的吼怒一声,算是承诺,凶恶的抬起斧头,侧身掠过红莲,两把斧头笔挺朝南宫兜铃头顶劈落。
“喂喂......”南宫兜铃话没有说完,面前顿时金光四闪,南宫决明缓慢的挥动茯神金叉,不间断的刺她高低摆布。
“你少管!”南宫兜铃手中的唐刀飞入空中,室内怪风囊括,把茶几上的报纸册页吹得四散敞开。
一团雾气随风散去,一个妙龄少女平空呈现。
他单手举起茯神金叉,敲向南宫兜铃的脑门。
南宫兜铃一时候目瞪口呆。
南宫兜铃技艺比狐狸还要敏捷,往中间一闪,躲开南宫决明的进犯。
南宫决明用茯神金叉隔开刀刃,蹭出片片火花。
渐透明的烟雾中,呈现一个牛头人身的怪物,浑身发黑,长满绒毛,头顶一对牛角,角上充满蛛网裂纹,圆圆的牛眼鲜红如两盏熊熊燃烧的火炉,手持两把钢铁巨斧,怒瞪红莲。
南宫兜铃敏捷低头、下腰、左扭、右跳,蹦上饭桌,南宫决明将叉子从她下盘狠狠横扫而过,南宫兜铃再次跃起,一个后空翻,安稳落在客堂。
南宫兜铃叉着腰说:“师父啊师父,就借用一下嘛,不必这么吝啬吧。”
南宫决明见她拔刀相向,并不慌乱,“不自量力,你忘了?你的刀法,也是我教的。”
式神红莲双眸一凛,唐刀扫向南宫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