玳瑁低垂着遍及皱纹的厚重眼皮,将他那对可骇的大眼球挡住了一半,他一声不发的把脸靠近南宫兜铃,要给她嘴对嘴接收毒气。
“男的吗?”
床边烟雾腾起,一个表面清楚闪现。
床边多了一个老头,长得有点可骇,像活了几千岁,一张脸皱巴巴的,嘴唇又厚又宽又大,鼻梁扁塌,眼大如铜锣,眼球像蛇的眼球,满身的皮肤覆盖着一层暗绿色的龟甲。
“师叔,你灵气那么足,凭你来吸毒气,必然没事的,就你了。”
因为待她如亲生女儿,以是南宫决明动起手来毫无顾忌,又为她扯平道袍,遮住双腿,用一种责备的眼神看着她。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总之我就是不要!”南宫兜铃宁死不从。
李续断降落的说了句:“别动,就快好了,你再忍耐一下。”
南宫决明走过来,坐在床头,伎俩利落的拔去南宫兜铃头上和喉部的银针,又按住她大腿,轻巧将腿根部的两枚银针取出。
李续断终究把手从她脑袋两旁撤开,结束了。
“现在不是买东西,能够给你随便挑,我手上目前没有女性式神。”
针逐步没入大脑,南宫兜铃感觉四肢上的毒气齐齐往脑门袭来,脑袋发涨,要爆炸似的,难受得想打滚,“不玩了!太疼了!我扛不住!”
南宫兜铃抱怨的闷哼一下,内心怪这个木鱼脑袋也不出声哄哄她再下针,把她当巫毒娃娃似的随便动手,的确不懂疼惜她。
“没错。”
李续断和玳瑁相互看了一眼,玳瑁暴露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仆人无妨试一下,你法力深厚,只要封住奇经八脉,不让毒气入喉,接收毒气后当即吐出来,应当没事,就算出事,有老身我在一旁看着,会顿时给你做告急措置的。”
南宫兜铃有些害臊的说:“别的男性当然不可,但如果你的话,我勉强能够接管。”
见这位式神穿戴六七十年代的老式西装,领口打着玄色胡蝶结,哈腰驼背,身材矮小,灰红色的稀少头发今后倒梳,身高不敷一米,矮小如侏儒。
南宫兜铃也不晓得是从那里冒出来的力量,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缩在床角,“师叔你有没有搞错!叫这么个怪老头给我吸毒气?这么大整蛊?我跟你何冤何仇?你要这么欺负我?”
“我?可我也是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