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安宁?你们现在七国大战,说安宁就安宁啊?”南宫兜铃很替他焦急,她想起了密言宝鉴的话,史料记录,他二十六岁那年会丧命在仇敌之手。
“你你你!待我清算你!”他拿起拂尘正要脱手,流沙将军走过来。
青龙将军峻厉的咳嗽两下,景翠当即抿紧嘴巴憋笑,神采痛不欲生。
齐天法师拂尘一扫,转而叨教流沙将军:“该妖大逆不道!是燕贼紫衫将军养的玩物,昨日青龙将军的虎帐起火,此妖已经招认,是他受紫衫将军的号令,在虎帐四周发掘水沟,倒上黑火油,筹办火烧虎帐的同时,别的派三百名刺客随后杀入虎帐,企图把青龙将军的部下杀个片甲不留,妖孽还大肆放言,说要亲手取下青龙将军的首级!多亏妖孽失手,提早一个时候燃烧,火烧虎帐之际,紫衫将军的刺客还在半路,未能及时赶到,青龙将军和其扈从才有机遇安然逃出。”
他把手伸出笼子,利爪“咻”的一下变长。
来的虎帐后边的空位里,南宫兜铃瞧见中间摆放了一张木头搭成的台面,上头摆着个小巧的铁笼子,体积比鸟笼子大不了多少,内里关着一个正在狂吼乱叫,蹦蹦跳跳的人形小怪物。
她矫捷侧身,避开月现的利爪,转头对青龙将军笑了一下,“如何,一焦急,健忘叫我法师了?”
这或许就是她和青龙将军合得来的原因,两人都是直性子,不会人前一套人后一套。
流沙将军神采一僵,还是咧出一个笑容,只是这笑容中多了一股煞气,叫人毛骨悚然。
身后一声嗤笑,南宫兜铃转头一看,是景翠没忍住笑了出声。
“兜铃谨慎!”青龙将军脱口而出。
对方给这话激愤,走出来,用一把拂尘指着她,“哪来的野女子!竟敢对我齐天法师口出大言!”
南宫兜铃都为他感到辛苦,活力却不透暴露来,还在强颜欢笑,这情面商节制的不错。
三寸钉的身板子,上方接着一颗獐头鼠脑,尖嘴猴腮,鼻头如蒜,皮肤坑坑洼洼,样貌极丑,刚从车祸现场赶过来似的,大大的招风耳,把他脸孔烘托的更加狰狞奸滑。
流沙将军站在前甲等着他们,“青龙将军和南宫法师在背面聊得仿佛非常投机,在说些甚么家国大事?”
“哎呀你就说嘛。”南宫兜铃拽着他衣服诘问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