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军牌吗?凡是军队编排过的兵士,都应当有军牌在身。没有军牌的人,不能出来。”
“青龙将军,说句失礼的话,这虎帐目前由流沙将军全权办理,他要求过,没有军牌,就不能出去。”
“景翠左副将太客气了。”这男人捋着胡子,看向南宫兜铃。
“大师沉着点。”南宫兜铃做起和事佬,“千万别脱手,坐下来喝杯茶渐渐谈好吗?”
“有我包管,你怕甚么?”
“这虎帐又不是树林,我还能走丢?”
面前这位流沙将军充满了伪善感,一点也不朴拙,没法律她发自内心的尊敬。
他把刀贴的更近,被架着刀的阿谁不利蛋双脚抖得仿佛触电。
“将军!你别脱手!你如果脱手,我们也不会等闲视之!”
其他兵士见状,纷繁拿起长矛,对着青龙将军,“将军!这里是流沙将军统领的地盘,你不成随便杀人!更不能够粉碎虎帐里铁打的端方!没有军牌,就是不能出来!将军,你讲讲事理!”
青龙将军毫不让步,“我就带着她出来,你奈我何?”
南宫兜铃的威胁底子吓他不住,对方想必不拿她当回事。
南宫兜铃叹口气,心中不满他这蛮横的要求,但也只好闭嘴,在这里跟他吵架,说不定又要掀起大战,她可不想把事情闹大。
对方笑呵呵的说:“我还觉得是谁,本来是青龙兄弟你啊,我等了一夜,终究把你等来了,你的军队已经在我这里安设安妥。”
未免太不规矩,南宫兜铃心生不悦,悄悄往青龙将军背后躲了躲。
有一兵士严峻的说:“青龙将军,你身边这位是......”
兵士抓住南宫兜铃的手腕,要把她拖出去。
哪能跟青龙将军相提并论,人家比他漂亮百倍,并且也不会装模作样,一脸假笑。
南宫兜铃想,本来他就是流沙将军,换作当代,就是一个邋里肮脏,不刮胡子,挺着个啤酒肚,略微有点官僚做派的俗气大叔罢了。
青龙把刀入鞘,“你的兵士够尽责的。”
景翠抱拳施礼,“左副将景翠,拜见流沙将军!”
“不必,直接出来,我会亲身向流沙将军解释。”
“那又如何?他敢和我翻脸不成?”
“我说不可就是不可!没我点头,你哪儿也不能去!你不是闲杂人等,你是我的人!就在我身边诚恳待着!别说废话!”
“我是说,你是我的高朋。”
景翠拔出青铜剑,“你们哪个敢过来伤害青龙将军,我第一个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