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兜铃呢喃自语,“将万华镜置于满月之下,施法者心念神驰之处,共同《大悲忏法经》,便可开启时空穿越之门。”
“令牌不是没有,但朕就是要亲眼看着你走,不然朕不会放心,万一你闯出去却不分开,折回宴会上,向朕的臣子肆意鼓吹朕血缘不正的流言,朕还来得及杀你。”
她这傲慢令秦王嘴角一抽,但他却无从辩驳。
“朕问你能不能测算出来!”
齐天法师仓猝下跪,连连叩首,“测是能测,但小的真的没有测算过大王的出身!小的哪敢如此猖獗!”
“大王!三思而后行!她如果走了,今后帮手其他六国来对抗大王你,可如何是好!”“大王,是不是这贱婢拿甚么威胁你了?要果然如此,让我脱手替大王清算她!”
“是......确切如此......”齐天法师俄然警戒起来,没了底气。
等法师老了,谁来给养老金?
她苦衷沉沉,书上说这法器如何用来着?唉,都怪她草草翻阅,没有深切研讨,一时候想不起万华镜的利用体例。
说罢,她揉了揉疼痛的后脑勺,“撞的可真够狠,你是铁了心要杀我吧。”
秦王站在廊檐内,“你有何筹算?”
“那朕的秘闻,估计也是给你摸个一清二楚了。”
“我南宫兜铃做事从不两面三刀,承诺过的商定,绝对说一不二,只要你不伶仃违背我的要求,我就不会鼓吹。至于你报歉的事嘛,想必砍了你的头,你也一定会照做,我大人有大量,就反面你磨叽了。”
他冷冷一笑,“没朕给你开路,你走得出去?朕从未让千岁出来见人,侍卫都不会认得你,你冒充她的模样也没用,如果到处瞎走,侍卫们只会把你当作突入别宫的刺客。你要出宫门,朕亲身带你出去。”“大王,我哪受得起,你从速回宴会去吧,对了,你没个令牌甚么的吗?”
秦王说:“要杀你早就杀了,本想留你一命,让你归降于朕,现在看来,这个决定大错特错,在马车上就该一刀砍了你的脑袋才对。”
但是这哪能怨她,一心二用本就很难,人要在社会保存,光凭神通,哪能糊口?
“除了朕的运气,朕的出身你可否测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