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即瘫软的趴回空中。
她背上的皮肉好似炸开的鞭炮,皮鞭上的倒刺将她全部脊背翻开,碎肉纵横,伤口又深又长。
宗主定然在这两根貌似浅显的木筷子上头下了神通,叫她摆脱不能。
四周一片乌黑,只要她走动的这一小块范围收回幽蓝光芒。
*
绝望反倒令她更加固执,他的奖惩涓滴没有击垮她。
南宫兜铃衰弱的喘气着,点头,“不要......”
不止会复制密言宗的神通,还会复制她引魂派的工夫。
“这眼神不错,瞥见你男朋友倒下去的时候哭个不断,现在反而倒不哭了,还凶巴巴的瞪我,你胆量不小。”
他撤开脚,南宫兜铃腰部以下的乌黑蛇尾在痛苦中猖獗的扫荡,家具仿佛有生命普通,主动自发的挪到角落,躲开她尾巴的碰撞。
南宫兜铃不接话,只是用眼神奉告他,要她服软是不成能的。
“你才是没有看过电影吧,半途服软的角色,都活不到最后。我一没害你,二没欠你钱,你凭甚么奖惩我?我又凭甚么对你服软!”
南宫兜铃来不及反应产生甚么事,氛围里收回劈裂树叶般的风声,背上一阵火辣辣的炽热。
宗主卷起皮鞭,单膝跪在她面前,托起她下巴察看。
南宫兜铃凄厉的喊叫出来,钻心的疼。
但是,真正的痛苦这才开端。
酒的感化久久不退,令她满身皮肤如同煮熟一样备受高热煎熬。
“我好怕啊。”宗主稚气未脱的面庞浮起一丝恶鬼才有的凶恶,扬起皮鞭,咻咻的持续抽打她五六十下。
宗主盯着她的尾巴尖说:“筷子仿佛不敷长,不过没干系......”
宗主好似走火入魔,疯了普通,竭尽尽力的虐待她。
说罢,用力一拧,将她手臂全部拗到后背。
南宫兜铃在剧痛顶用额头微微撞击空中。
鲜血汩汩从她手内心流出。
尾巴垂垂有力的贴着空中摆布摆动。
赤裸的脚心发凉,低头看去,披发着幽蓝光芒的冰块铺满全部空中。
纵使体温高涨,浑身却不见出汗,只感到内脏仿佛要在体内发胀爆炸。
“还没有奖惩你,不要焦急。”宗主将她手臂压在地板上,平空变出一只尖尖的木筷子,用力插进她的手背,将她手掌全部钉进木地板。
南宫兜铃在滚烫的火鞭残虐下感遭到何谓天国,感觉皮肤已离开了骨头。
宗主抬起手,伸向天空,天花板轻灵的落下一根带刺的皮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