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兜铃单膝跪在那位长着月形伤疤的将士面前,给他倒了一碗水,问道:“这位兵士哥哥,你叫甚么名字?”
“是幻觉。”
南宫兜铃抱着羊腿,用肩膀撞了撞青龙将军,低声说:“你怎能那么肯定我偶然害你?之前还思疑我是卧底不是吗?”
一名脸上带着月形刀疤的将士主动化解难堪的场面,“就教南宫法师,在疆场上时,你如何呼唤出那么多的蝎子来对于燕贼的?”
“不是蝎子?”
“都说不是教唆你,是费事你,行行好,不幸不幸我,请给我一杯水,德高望重的大将军大豪杰,小女子我快渴死了。”
“莫说三天三夜,就算你讲他个三十天三十夜,我也洗耳恭听。”
南宫兜铃说着,拿起一支的木筷,白符贴上,指腹滑过,木筷顷刻间变长,在她手中成了一把青铜剑。
“我的出身来源?说来那就话长了,三天三夜都讲不完。”
南宫兜铃闻声他们的话,风雅的拿出几张白符,刷刷把五六坛酒变成甜美的净水,抱着酒瓶走到他们位置上,热忱的号召起来大师来,“来来来,别客气,要多少都能变出来,只要你们的酒够多!”
青龙将军迷惑的抱起酒坛,对着坛口喝了一口,眉头紧皱,“明显装的是酒,竟然变成了水。”
他顺手拿起酒坛,“此处位于荒凉,水很稀缺,虎帐中净水所剩无几,都留给重伤卧床的将士饮用了,酒倒是够喝,尝一杯?”
部属们惶恐失容,乱糟糟的丢下杯盏,起家拔刀,“庇护将军!”
她把青铜剑复原为木筷,放回桌上,诸位部属这才放下心来,回到位置上坐好,持续吃吃喝喝。
看来对方确切很想探清她的秘闻,南宫兜铃干笑两声,“你对我狐疑这么大,却义无反顾的信赖我是个好人,你这小我真是冲突。”
“我这一招,叫做‘魇魅咒’,能够把一样物体转换成别的一种形状,把酒变水只是小儿科,我还能够如许......”
这回大师明白了些,相互交头接耳,群情不休,“这法师本领了得,能让这么多人同时入梦,如果能获得她的帮手,我军大获全胜指日可待......不过她来路不明,值得信赖吗......你瞎嘀咕甚么,连将军都信赖她,我们如果还思疑的话,岂不即是思疑将军的眼力......我也想喝水,三天没见着水了,四周连口井都没有,加上半个月没有下雨......”
“贱民和牲口的辨别是,一个会用嘴说话,一个只会用嘴瞎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