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阿谁吗?”
在北市瞧见的阿谁被架出电击室后尿失禁的男孩又闪现在她面前。
杜若予还是点点头。
她反而另有闲暇去数了数,本身比来到底被电过多少次。
陈姐拧回瓶盖,笑吟吟道:“可不能再多了。”
目睹她摇摇欲坠,杜若予内心焦急,“……怀瑾……”
“她回不来。”陈姐轻声说,“她是被我绑在那儿的。”
“……她怕我死……”
陈姐捏起她的下巴,“杜蜜斯,怀瑾去哪了?”
卫怀瑾被这凌厉的诘问吓得瑟缩。
“杜蜜斯……”陈姐又用手帕替杜若予擦了遍脸,等她的两粒眸子子慢悠悠转过来,就指着右手一整面没填上的空墙,说:“杜蜜斯,你看,怀瑾在那儿站了好久呢,多伤害啊。”
“杜蜜斯?杜蜜斯……”陈姐的声音不大不小,不疾不徐,非常有耐烦地在杜若予耳旁呼喊。
“你不如直接杀了我!”杜若予都快哭了。
从天国里爬出来,专门折磨她的妖怪。
这是一栋烧毁大楼的高层,土坯布局,四周开阔,南城的三伏天像高温的蒸笼,从高空望出去,炽热的阳光灼灼刺眼,过于敞亮,反而叫人痛苦。
她用迷离的目光数着,“1、2、3、4、五……”
“还无能甚么?这机器我偷出来不轻易,也不晓得能不能用,总要尝尝。”陈姐总算从角落里扒拉出个电插座,接上仪器,仪器的唆使灯便亮了。
见她醒了,陈姐凑过来,“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