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三七,那是甚么?”刘氏惊叫一声,“可货单上明显写着三七啊。”
“我不管,如果你明天不赔给我,我就顿时告到差人局,告你一个偷梁换柱之罪,今后,你就等着在监狱里过一辈子吧。”
沐晚被他逗得瑟缩着身子,娇笑不已:“对劲,对劲,非常对劲。”
“你还美意义问我。”田老板将手中的药材丢到他身上,“你本身看看吧,这内里装的都是甚么。”
田老板懒得看他们伉俪二人闹腾,厉声说道:“我不管你们是不是中了人家的奸计,这五百斤三七的钱,你必须顿时赔给我,不但如此,你迟误了我做买卖,这此中的利润丧失,你也一并要赔。”
沈云倾将头扭向一边,眼底的僧恶更加较着。
沈儒良似做了一番狠恶的心机挣扎,说话时也不敢看本身的妻女,“实在那天早晨装货之前,货行的老板请我用饭,又灌了我很多酒,趁着我不太复苏的时候塞了一个年青的女人给我,我半推半就的就和她……成果装货的时候,我发明阿谁女人是货行老板的姨太太,她一向站在那边看我,我又慌又乱,只看了样品就把货装船了……现在想想,是我上了他们的当啊。”
几句话像是惊天闷雷砸在沈儒良的头上,他的身子颤了颤就要跌倒,沈云倾仓猝扶住他,喊了声“父亲”。
内里,船已泊岸抛锚,一个穿戴深蓝色长衫,套着羊皮马褂,戴八角帽的男人正站在船埠上,身后跟了几个仆人模样的壮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