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有一句话说的倒是对的,既然尊卑有别,就不要妄图做一些扰府上清净的事情。平夫人可要以身作则,如有人敢造事生非,任凭是谁本军也决不轻饶!”
“你昏倒了。”沈问之的声音从身边传来,语气似责还怜,“要记着,你已经怀有身孕了,如果再如许昏倒几次,怕是神仙也救不了你。”
“钧座!”阿谁下人刚想开口,便听到门口传来翟宜凌担忧的声音。她仓猝迈进屋子,神采严峻的开口,“传闻姐姐昏倒了,这到底是如何了?”
翟宜凌来回踱了几步,最后停在一个下人面前。
沈问之神采乌青,眸光如利刃出鞘,“在本军眼下,竟然有人敢肇事端……真是好大的胆量!”
“没想到我竟然娶了一个如此贤明的夫人入门,办案竟有如此神速。”沈问之沉声。
“钧座。”翟宜凌滑头的眸子一转,快步走到沈问之的身边,心急开口,“现在事情已经本相明白了,这不识好歹的下人,还请钧座重重措置。”
“婉兮不敢。”林婉兮小脸倔强,语气冷酷的听不出涓滴情感,“婉兮只是有个不情之请。”
“我想回娘野生胎。”
沈问之给林婉兮喂下按大夫药方所熬的汤药后,身子很快就规复了力量,神采也好了很多。
“衰弱?”沈问之眸光冷凝,扬声怒喝道:“本军叮咛过,夫人每日都有补品送畴昔,怎还会身材衰弱?!”
“钧座实在无需为我操心。”
众下人顿时吓的浑身一栗,顷刻抹了一把盗汗。
“好。”沈问之轻描淡写的开口,“那就赏德福二十大板,压入大牢。”
“德福。”翟宜凌眼底一凛,幽森开口,“我记得夫人这几日的饮食起居,仿佛都是交给你措置的。”
翟宜凌的一通发怒摆足了平夫人的架式,顿时世人的头垂的更低,更加不敢正视他们的目光。
“还敢抵赖,来人!”翟宜凌一声令下,顿时出去两个手中拿着饭盒的下人。那两个下人把饭盒翻开,内里顿时披收回一股令人作呕的酸臭味。
翟宜凌眼底闪过一抹讨厌,踢开德福。
翟宜凌一脸体贴的模样,赶紧走到林婉兮的床边。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