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教官家晓得，欲设军火监，先须立炉出铁，而照理说南阳周边有白河，周边也不缺石炭，恰好立炉。”汪伯彦正色奏道。“但南阳周边无险可守，之前完颜银术可等闲自西京洛阳突至此处，若将军火监放在城外，一旦战事复兴，又有金人乘着马队之利来到此处，军火监未免要被等闲毁弃；可若放到城内，南阳城因为行宫、太学、衙署的新建，已经很拥堵了。”
赵官家此次是真睡不着了。
“回禀官家。”汪伯彦上前拱手请安，仿佛也颇显忸捏，但不管如何，很明显这件事情的便条吕好问递给他了。“臣与枢密院高低多方会商，也曾亲身去探查处所，扣问人手，却都感觉有些疑问……一则，乃是选址困难；二则，乃是工匠难寻。”
不过，此事事关严峻，赵玖也颇多不甘，以是两边又会商了好大一通……且说，这赵官家到底是个工科狗，固然学的东西都是电路之类的偏多，所谓工科实际最多焊过电路板的那种，但毕竟是个工科狗，设法还是有的。
当然了，话还得反过来讲，李彦仙这一通古怪脾气，更像是揭示虔诚，寻求承认，而非是在用心肇事。
“那便襄阳吧。”赵玖想了一想，踌躇了半晌，还是表示了附和。
接下来是许景衡卖力的元祐党人题目……这件事情牵涉的人事太多，‘不尽如人意’的处所不消说也晓得，不过是官家的政治姿势题目和官僚们的遍及政治认知起了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