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一个伴计跑来,在沈从之耳边说了句甚么。
“出了如许的事,只怕二叔的婚事要临时搁置了。”云梦初道。
“我不会听错的,必然是你。”钟墨说罢便要转头看去。
一夜急风骤雨,全部北江城的花仿佛都落尽了。凌天宫刚满十六岁的少主被刺客刺杀的动静不胫而走,一时候江湖中一片哗然。
林麒将昏倒不醒的云梦初抱在怀里,一起飞奔到了庙门之处。钟墨着一身黑衣等在那边,左鹰候在一旁手里牵着一匹骏马。
“你先去。”另一个说罢便回身朝另一个方向奔去。
钟墨带着云梦初骑马沿着巷子飞奔而去,无尽的黑夜被他们远远的甩在身后,转而又有更深的黑夜在火线等着他们。
那人沉默了半晌,道:“本日算这小子交运,你带他走吧。”
“不到一日的工夫北江城就传开了,街头巷尾但是又添了新的谈资了。”沈从之感慨道。
“你小时候和我学过一套特别的点穴体例,还记得么?”林麒道。
钟墨一愣,道:“好久不消,应当是没忘。”
“累的够呛,还睡着呢。”沈从之道:“你昨夜昏倒之时,凌天宫出了点状况,以是他便带着你连夜赶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