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途笑了笑,便起家拉着沈从之去为两人配药去了。
钟墨面色微沉,对钟鸣道:“你一向要我记得本身的身份,那现在我便用我的身份号令你,不准动他。他甚么都不晓得,那位担忧的事也绝对不会产生。若我此言有违,来日你连同我的性命一起取走便是。”
“不准说。”钟墨俄然打断对方,然后转头对云梦初道:“不要问,你一无所知,便不消死。”
“我想起来了。”钟墨道:“你先把药喝了。”
“我能够让玄衣扇穿过你的身材打进他的心脏,包管你不会危及性命,也包管他必死无疑。你拦在他的前面,是逼我,还是逼你本身?”钟鸣嘲笑道。
云梦初面上终究浮起了一丝发自内心的笑意,随后又有些黯然,心道,那有甚么用呢?等你伤一好,还不是要回家。
“你如何不说话?”云梦初瞥了一眼钟墨,道。
钟墨闻言面色稍缓,终究算是松了一口气。
钟墨伸手在腹部抹了一下,一手鲜血。他回身望向云梦初,便见对方面色惨白,腹部与本身不异的位置,一个一样的伤口正往外冒着血,那处淡色的衣衫已经被染成了血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