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的确好久了,我不能再等了,我没法预知前面的路会如何走,也不晓得接下来会有甚么伤害。但我晓得,我内心深处一个最清楚的设法,那就是庇护白墨墨,宁肯我粉身碎骨,也愿变作灵魂保护着她。
我的这番顾虑不无事理,可韩涛却拉了拉我,说道:“如许吧聂科,你和凡哥,一起当老迈如何样?就像鱼眼曾经和凡哥一样,齐名却不争独一。”
看看,我就说白一凡比我更合适当老迈,他的一句话才刚说出来,就有人照应了,这是我所没法做到的。我哭笑不得,只能喊一声一凡,白一凡也唤了我一声科少。至此,我们的称呼都变了,我不必再喊白一凡,鳌拜,轮子,韩涛,朱寒臻为哥,他们也唤我做了科少,真没想到,周洁随便给我起的名号,竟然真的被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