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锦不置可否,纤纤十指取下了两枚耳环,放在我的手掌心:“你如果看上了,就拿去吧。”
夏侯锦翩翩走来,坐在我的身边,折扇翻开,笑语嫣然:“秋惑,高兴么?”
少年靠近我的耳畔,舌尖缓缓滑过我的脸,含混地盯着我:“卫子弦。”
我的手,毫不客气地呼上他的唇:“有病!你调查我做甚么?”
夏侯锦侧过脸,想了一会儿,估摸着我的意义。然后,他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玉盒,再次交到我的手中:“我有一个绿松石的吊坠,送给你。”
车厢内,少年并不放手,眸光含笑凝睇着我。但是,对我的烦恼,他仿佛无动于衷,却将我抱得更紧。
我把耳环放在桌上,摇了点头“不要,我不要耳环。我只是感觉绿松石很都雅罢了。”
街上的众女子,不断地在号令,不断地在鼓噪着甚么,这架式,仿佛比新皇还要短长呢!
卫子悦甚么人,我还不体味吗?
我被他的话逗笑了,干脆顺着他的话茬:“你晓得啊?”
我的脸又红了,不自发翻了个白眼:“别提阿谁卫子倾。”
卫子弦?蛊国第二美女?他不是在边关吗?
卫子弦再次躲开,将我的手锁的更紧,他歪着头,左手搭在我的肩上:“你不感觉,比来的你,名声在外么?”
我不动声色。只是,曾经有那么一种错觉,或许我爱过他,或许,向来未曾爱过呢?
我撅起嘴,傲娇地一扭头,抬起下巴,愉悦地笑了:“赌的,就是卫子悦的本性。”
我双手托腮,想了一会儿,悄悄一笑:“你们都是蛊国的第三美女人,都都雅。”
赚了那么额头钱,好高兴哇。
我伸手掐上他的脖颈:“哼!是又如何?”
“好。”
夏侯锦的手指,悄悄敲了一下我的额头,宠溺地看着我:“几近统统人都认定,卫子悦会在罗柔的房中过夜,但是郡主如何笃定,洞房花烛之夜,他会和娉婷公主在一块呢?”
说话间,我又瞄了喵他的耳环。
我摊开双手,煞有介事地看着他:“看在你是我朋友,我就勉强把你当作一个好东西。”
我歪着脑袋,把银票推到一边,得瑟地冲他瞄了一眼:“当然高兴。卫子悦的婚礼,博得最多的就是我,如何不高兴。”
你真有病!
走出勾引赌坊,我和蓝脂在街上兴高采烈地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