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疼么?”
现在恰是日头最暴虐的时候,苏浅浅被热得额头沁出了一层薄汗,连鼻尖上也沾了少量汗珠,夜夙抱着她,四目相对,如此近间隔夜夙能清楚看到她现在眼睛里全都是他。
苏浅浅的眉毛跳了跳,“夜夙你……”
夜夙冰冷湛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夜夙身上的竹香很浓,苏浅浅想起曾被他抱着飞翔在宫殿屋檐上,当时她闻到了他身上特别浓厚的血腥味。
“……”
水做的么?
太后娘娘问道:“小九你如何了,是不是昨晚得了风寒?”
夜夙走到她面前来,微凉的十指曲折着抚上她的脸,沿着颧骨颊边的曲线伸到后脑,最后有目标性的扣住她的后脑。
但苏浅浅起码听出了夜夙没有方才那么强势了。
合法苏浅浅得了无趣打退堂鼓的时候,夜夙冷冷酷淡的声音从她头顶传进耳朵。“我看你是巴不得本王早些死,如何会想起体贴本王的伤。”
苏浅浅不乐意地说道:“疼。”
“听清楚了?今后不准接管别的男人送你的东西。”他说道。
……
他的浅浅不是这类动不动就落水芙蓉的人。
“让哀家看看…这封后大典毫不能草率,不能出任何不对……”
苏浅浅脑筋当机一秒,预感到他这是要做甚么时一张妖孽般的俊脸已经放开凑了上来。
苏浅浅被哽,说不出甚么辩驳的话来,只在内心有些开端抱怨扶风骚,好端端的,刺杀夜夙做甚么。
这很多大的力量才气捏断一只镯子…如果有一天那双有着无穷力量的手捏住的是她的脖子,嘶,小命玩完得不要太快啊。
苏浅浅扭头去看他,却因为高度启事,只能看到他紧绷的下巴。
“你……”
夜九讪讪摇了点头,摸了摸发痒的鼻子,笑道:“没事,估计是皇叔正念叨着我吧。”
综马失控驰驱,一晃眼已经跑远了。
夜夙顺手把断裂的镯子放在掌心,五指合拢碾捏,再松开,玉镯已经变成了玉末,碎成了渣渣……
苏浅浅的双手抵着他的胸口动了动,但他好似仍没有放手的筹算,只定定的看着她,目光炯炯。
苏浅浅一脸懵,眨了眨眼睛。
夜夙手疾眼快圈住苏浅浅的腰肢,松掉缰绳带着苏浅浅从马背上滚到土石沙砾的地上。
擦……
“行了,朕晓得皇叔的苦心,母后还是看看这些大婚的物品礼单吧。”
砸得夜夙旋即荤七素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