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醒来见你没在,传闻你上山了放心不下就让我随过来看看。”
下得山去,还未到居住的山谷,一向冷静跟在身后的大黑俄然咕咕的低鸣起来,欢畅的挥着翅膀,超出落瓷和曲非快速向前行去,带起一阵烟尘。只是因为翅膀短小,而身材过于肥硕没没飞离地不过五尺便又重新摔了下来,从前面看去倒像一只普通一蹦一蹦的。
独孤求败眼神暗了暗:“是有些渊源。可白驼山如此首要之物怎会到你手中?”
故事听完落瓷只觉唏嘘不已,但是心中倒是猎奇独孤求败这么个平生寻求武道岑岭之报酬何会晓得别人这等过往。却听曲非却比她还要猎奇问了出来:“师父你又安晓得这等就连白驼山本身都不晓得的秘事呢?”
“咦……”曲非俄然想到了甚么:“师父,那好色男人是那夫人的第几代先人啊。”
曲非也探过甚来看那玉坠,听得独孤求败的话咦了一声问道:“师父与白驼山有旧?”
见到玉坠的刹时,落瓷肯定独孤求败身材僵了一下,眼神有些恍忽:“姓欧阳……西域白驼山的人?”
落瓷听着这孩子气的话有些好笑,倒是很受用,用心激她:“即使你工夫短长,可山外青山楼外楼,江湖上短长的人多了去了。”
独孤求败嘴角挂起淡淡的笑意,持续讲道:“白驼山祖上虽是商客没有涉足江湖,但是曾经结过一门亲。那女子是一名武学上的天纵奇才,王谢以后,又获得过浩繁武林前辈指导。加上心机巧慧,年纪悄悄已是创出数套工夫。武学成就上现在江湖实是难有人望其项背。只是不知是何原因在她下嫁白驼山以后便不再过问江湖事了,也勒令白驼山先人不得涉足江湖。而那一身工夫便记录成册藏于白驼山中,这扇坠子本是她夫君赠她之定情信物,依她性子这坠子怕是让她做成了开启藏她武功秘笈处所的钥匙。”
就如许蹦到山谷口方才停下,本来孤傲求败早已负手立于那边,这些日子独孤求败多数时候都在睡觉,每次大黑见他醒来都少不得一番密切,好似明白他光阴无多普通。
独孤求败非常可惜的摇点头,把坠子还与落瓷:“既是诊金你便放心收着。难怪那西毒练的都是些乱七八糟不入流的工夫,本来倒是没有找到师门正宗!”
“师父你都不晓得,那人好生不知好歹,姐姐这几日操心替他疗伤多番照拂。这伤好不知回报不说,反倒想轻浮姐姐,若不是我及时赶去就真教那贼子欺负了去!”说完又非常不满的顿脚:“若不是姐姐拦着,现在他早就成我剑下亡魂!”
听得这般,落瓷顿觉手中坠子有些烫手。而一旁的曲非更是两眼放光的盯着,好似能盯出一套功法来!
独孤求败顿时眼神恍忽神思漂渺,好似在思虑甚么,很久才道:“因为那女子曾照拂于我,授我武功。”
曲非在一旁扳动手指算了一会儿俄然道:“那夫人算起来是我和姐姐的师婆婆,那我们就是她的第二代传人了。姐姐,我们可还比那好色男人高出一辈呢。”
曲非不耐的撇撇嘴,伸手牵下落瓷跳过一段沟:“得,我又不会嫌弃你!”说完又自个儿嘀咕:“也不比我大几岁,还真像个老婆子!”
独孤求败看着曲非上串下跳的欢畅模样,俄然道:“她虽传我武功,倒是从不让我叫她师父,为师都是叫她“姐姐”的。”
落瓷实在是不知白驼山上另有这么一段典故,便问:“师父,那夫人厥后呢?”
听到独孤求败描述欧阳锋练的武功“都是些乱七八糟不入流的工夫”时,落瓷嘴角抽了抽。那蛤蟆功虽是丑恶了些,好歹人家也凭它成了五绝之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