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包外恰是电闪雷鸣,风雨交集,梅超风刚一跃上帐篷顶,两把长剑便从摆布两侧刺向她的双肋!左边这把剑轻灵超脱,使剑之人恰是“越女剑”韩小莹;而右边这把剑内力雄浑,使剑之人武功明显远在刚才那三人之上,恰是凌飞扬!
“当!”又是一声金铁撞击之响,梅超风竟是毫发无损!朱聪等三人大为惊诧,一愣之下,梅超风却已一爪抓在全金发的背上,又是一掌将南希仁连同扁担一齐震飞了出去!
与此同时,又有一人跃上帐篷顶,手中铁扇向梅超风胸口疾点,恰是“妙手墨客”朱聪!梅超风径直伸手去抓铁扇,但朱聪折扇一转,右肘撞向梅超风的腰部,左手猛扣梅超风的手腕,恰是朱聪自创武功“分筋错骨手”中的绝招“懦夫断腕”!
“如何会有如此多的妙手?”梅超风暗自心惊,身形却已蓦地跃起,软鞭从她脚下扫过,南希仁的扁担和全金发的秤砣却同时向梅超风砸了下来,封住了她的头顶!
梅超风左臂一展去挡扁担,右手抓向秤盘,身材却暴露空当,朱聪瞅住机遇,用尽满身之力,终究将铁扇刺中了梅超风的肚脐!
梅超风侧身闪过全金发的袖箭,左手中指悄悄一弹,南希仁的彻骨锥便飞了出去,只是一刹时,梅超风便又从洞中跃了上来!
眼看两件沉重的兵器已经袭至面前,梅超风却凛然不惧,左掌拍向扁担,右手抓向秤砣!
梅超风神采微变,右手蓦地变爪,向朱聪头顶抓了下去,恰是九yin白骨爪!
朱聪疼痛不由,但看到梅超风身材贴近本身,右手铁扇还是当即向梅超风小腹刺了畴昔!梅超风身材只来得及向旁微倾,铁扇刺在肚脐旁半寸之处,却似撞见一堵铁壁!
南希仁自恃力大,立定马步,纯钢扁担一横,恰是一招“铁锁横江”,“砰”的一声,梅超风一掌打在扁担正中,南希仁顿时感到满身大震,双手虎口迸裂,鲜血直流,“当啷”一声,扁担掉在地上。与此同时,梅超风已将秤砣抓在手中,猛砸向床边的韩宝驹!
这女子向这座蒙古包急奔而来,竟似比那闪电还要更快!雨点残虐地倾泻在她的身上,但她倒是恍若未闻,暴风吹散了她的长发,暴露一张狰狞可怖的面孔,恰是梅超风!
韩宝驹“哇”地吐出一口鲜血,倒在床下不动了,但全金发的秤盘却已攻到梅超风的胸前,南希仁一拳同时砸向梅超风的后心,恰是他的成名武功“南山拳法”!
握着韩小莹锋利的剑刃,梅超风的手掌倒是毫发无伤,本来她也和丈夫一样,练成了刀枪不入的横练工夫!
韩小莹手腕一翻,使出越女剑法中的一招“越女浣纱”,反削梅超风的手臂,梅超风却并不遁藏,一把将韩小莹的长剑抓在手中!
梅超风用力一带,韩小莹安身不稳,当即从帐篷顶掉了下去,韩小莹的长剑也脱手而出,竟直射向凌飞扬!凌飞扬看到锋利的剑尖直奔本身的胸膛飞来,赶紧向旁一闪,从帐篷顶落了下去,长剑“嗖”的从中间飞过,凌飞扬却已惊出一身盗汗。
但梅超风还没站稳身形,一条五六尺长的软鞭却已缠向双腿,一个矮胖男人随之从床下钻出,恰是“马王神”韩宝驹!
本来梅超风内力远强于朱聪,当手腕被制之时,立即运力于手臂,并用内力反激归去,反而震断了朱聪的左手手臂!
跟着这一抓,这“人”滑倒在地,本来竟是个干草做的假人!与此同时,梅超风脚下的空中俄然下陷,连人带地毯“噗通”一声坠入一个大洞!
趁此机遇,朱聪举起铁扇再次刺向梅超风的肚脐,梅超风赶紧缩回双手,紧紧地护在肚脐之前,挡住了铁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