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超风神采微变,右手蓦地变爪,向朱聪头顶抓了下去,恰是九yin白骨爪!
韩宝驹“哇”地吐出一口鲜血,倒在床下不动了,但全金发的秤盘却已攻到梅超风的胸前,南希仁一拳同时砸向梅超风的后心,恰是他的成名武功“南山拳法”!
南希仁自恃力大,立定马步,纯钢扁担一横,恰是一招“铁锁横江”,“砰”的一声,梅超风一掌打在扁担正中,南希仁顿时感到满身大震,双手虎口迸裂,鲜血直流,“当啷”一声,扁担掉在地上。与此同时,梅超风已将秤砣抓在手中,猛砸向床边的韩宝驹!
“本来她的命门也在肚脐!”朱聪念及于此,立即使眼色向南希仁和全金发表示,两人立即不约而同向梅超风攻了过来,南希仁的扁担砸向梅超风左肩,而全金发的秤回扭转着飞向梅超风的右臂!
全金发惨呼一声跌下帐篷,南希仁倒在地上存亡未卜,朱聪大呼一声:“四弟,六弟!”梅超风的九yin白骨爪却已抓到了他的头顶!
“咔嚓!”一道闪电划破长空,好像一把发光的利剑,仿佛要将天空扯破!电光当中,竟豁然现出一道女子的身影!
梅超风侧身闪过全金发的袖箭,左手中指悄悄一弹,南希仁的彻骨锥便飞了出去,只是一刹时,梅超风便又从洞中跃了上来!
“如何会有如此多的妙手?”梅超风暗自心惊,身形却已蓦地跃起,软鞭从她脚下扫过,南希仁的扁担和全金发的秤砣却同时向梅超风砸了下来,封住了她的头顶!
朱聪疼痛不由,但看到梅超风身材贴近本身,右手铁扇还是当即向梅超风小腹刺了畴昔!梅超风身材只来得及向旁微倾,铁扇刺在肚脐旁半寸之处,却似撞见一堵铁壁!
与此同时,又有一人跃上帐篷顶,手中铁扇向梅超风胸口疾点,恰是“妙手墨客”朱聪!梅超风径直伸手去抓铁扇,但朱聪折扇一转,右肘撞向梅超风的腰部,左手猛扣梅超风的手腕,恰是朱聪自创武功“分筋错骨手”中的绝招“懦夫断腕”!
韩宝驹仓猝间一个“懒驴打滚”,又滚回了床底下,梅超风右手一甩,秤砣猛地砸到床板上,竟将床板砸出一个大洞,随即从大洞持续砸下,正砸中韩宝驹的后背!
蒙古包内,一人正背对着大门坐着,身上穿戴蒙古式衣宽襟睡袍,空中上铺着驼绒地毯,室内一桌、一床、一柜,别无他物。看到此人仿佛并未发觉,梅超风蓦地探脱手臂,一把抓住此人的后心,却只觉触手之处仿佛并非是人的肌肤!
韩小莹手腕一翻,使出越女剑法中的一招“越女浣纱”,反削梅超风的手臂,梅超风却并不遁藏,一把将韩小莹的长剑抓在手中!
梅超风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武功,赶紧侧身避过这一肘,但手腕却已被朱聪扣住,朱聪觉得到手,当即用力向前一送,然后向下一扭,只听“喀喇”一声,恰是手臂折断的声音!
目睹朱聪就要毙命于此,南希仁和全金发同时从帐篷的裂缝口跃出,扁担和秤杆同时攻向梅超风!梅超风只得放过朱聪,左手一掌震开了扁担,右手一爪抓住了秤杆!
但梅超风还没站稳身形,一条五六尺长的软鞭却已缠向双腿,一个矮胖男人随之从床下钻出,恰是“马王神”韩宝驹!
眼看两件沉重的兵器已经袭至面前,梅超风却凛然不惧,左掌拍向扁担,右手抓向秤砣!
梅超风忙中稳定,一个“鹞子翻身”,身形倒翻过来冲向洞口!但是两枚暗器却已当胸袭至,洞口之上同时闪出两人,恰是“南山樵子”南希仁和“闹市侠隐”全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