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到冰心还没有醒转,凌飞扬顾不得仍在滴血的手腕,蓦地举起长剑,向桑摩尼当胸刺去,一脱手便是全真剑法的杀招“孤光自照”!
鲜血从凌飞扬的手腕上一滴滴流淌而出,但是凌飞扬倒是毫不害怕,持续向桑摩尼冲了上来!
“冰心,你真美!”凌飞扬忍不住嘉奖道。
就在这时,一道白绫俄然从寒玉/床上飞出,急袭桑摩尼的面门!
“小子很能拼嘛,不太妙手过招,还是要看气力!”桑摩尼收回阵阵嘲笑,手臂接连挥出,轻描淡写之下,便将凌飞扬的守势消之无形!
冰心对这间石屋的布局明显非常熟谙,很快点亮了屋中的烛台,看到凌飞扬嘴角上的鲜血,体贴肠问道:“你如何样?”
这套剑法本是凌飞扬的恩师丘处机所创,本来企图是对于欧阳锋,为制止全真七子落单时不敌,意在捐躯一人而保全同门。一年前丘处机在法华寺中大战江南七怪,曾经用这套剑法连伤柯镇恶和焦木大师两人,凌飞扬现在将之使出,桑摩尼也仿佛是有些顾忌,连连向后闪避。
鲜血顺着凌飞扬的手腕,汩汩地从冰心口中流入,流了足足有一升多的血,凌飞扬垂垂感到头晕目炫,而冰心的脸上却垂垂现出了一些赤色。
“砰”的一声两掌订交,凌飞扬口中喷出一股鲜血,而两人的身材已与寒玉床一道落至基层石屋的空中!跟着“嘎吱嘎吱”的声音,两人头顶的石块自行合拢,将桑摩尼隔在了上面的石屋!
凌飞扬蓦地想起一年多前丘处机夜闯赵王府,与这桑摩尼比武时必定用上了这套“同归剑法”,以是桑摩尼对这套剑法并不陌生,等闲便将其破解。
凌飞扬却不答话,又是一招“疏星淡月”,剑锋一转,刺向桑摩尼的肩头!
“这喇嘛武功高绝,就算是逃出去,也必然会被他截住!”凌飞扬想了想,俄然说道:“我们不如联手打败他!”
“小丫头,你公然藏在这里!”跟着一阵刺耳的声音,一名身材肥大的年青喇嘛迈步走进石屋,恰是桑摩尼!
“不错,恰是这套剑法!”凌飞扬道。;
“你这小子倒也真是痴情,巴巴地赶过来做一对同命鸳鸯!”桑摩尼嘴里说着,双掌接连拍出,将凌飞扬的剑招等闲地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