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我讲得简朴,却也破钞了小半个时候,幸亏现在恰是深更半夜,街上没有行人,要不然三个大男人坐在人家屋顶上闲谈半天,看上去还真有些诡异。我讲完出身以后,趁便也将刚才与完颜老爹和史弥远见面之事说给洪七公听,毕竟此事干系颇大,老顽童口风不严,一旦人云亦云,少爷我可就费事上身了。洪七公呀完以后,深思一会儿,才长叹一口气叹道:“怪不得丘处机和江南七怪斗得那么短长,还偏要让你和靖儿结为兄弟,本来你们两家有如此渊源。”说到这里,又摇了点头道:“你能寒舍繁华繁华,协母南归,这一点上,靖儿不如你,但在你阿谁身为金国王爷的养父另有奸相史弥远身上,你是不是……”说到这里却停下来不说,但眉头舒展的模样明显对我的决定甚有忧色。
谁晓得老顽童嘻嘻一笑,一只手扣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按在我的肩膀上,对劲地说道:“小杨,当年师兄武功高强,老顽童打不过他,就拜不了把子,现在你又打不过老顽童,以是这把子我们是拜定了。”说动手上用力,就想强行按着我跪倒。
老顽童呆了一下,点头道:“你说的有理,那你说我们如何定这大小?”
我强忍着笑意,点头道:“刚才七公不是说了么,我们结拜可不分辈分大小,以是我们就不能遵循年龄定大小,那么这谁做大哥就还要再筹议筹议了。”
固然明晓得老顽童这都是正理,但我一时竟没话辩驳,恰好又被老顽童死死扣停止段,摆脱不了,肝火上冲,忍不住骂道:“老顽童,少爷我传闻过的,瞥见过逼赌的,可就没碰到过硬拉着人结拜的。今儿个少爷我算开了眼了,你快罢休,要不然可没你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