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灯大师点点头道:“想不到杨居士见闻倒也博识,老衲还觉得除了我大理段氏再也没人晓得曾经有个清闲派了。”说着看了一眼一脸镇静的我,点头道:“杨居士,你切莫欢畅过早,先祖留下的这门心法残破不全,练之无疑是饮鸩止渴。当年老衲先祖空有一身惊天动地的本领,却因为这门心法英年早逝,实在可叹……”一段话就将我从天国直接打入天国,我的脸刹时僵住了。
天赋服从力这么大,我听了内心也开端痒痒的,但立即想到赵志敬那血红的双眼,心中不由一寒,顿时就撤销了试一试的动机。不过想到一灯大师脱手为小龙女治伤的景象,忍不住问道:“大师,这天赋功你练到了第几层?”
一灯大师迷惑的看着镇静的在静室里乱转的我,忍不住问道:“杨居士,莫非你传闻过这北冥神功?”
“老衲十年前就以然达到第四层,但这十年间一向都达不到第五层的境地。”一灯大师神采有些黯然,点头叹道:“以重阳兄的资质,才气勉强达到第五层,看来老衲此生是达不到第五层了。”说着望着缓缓而上的轻烟很久,才缓缓说道:“老衲为此曾经闭关思虑,最后感觉这只要一个启事,能够就是因为重阳兄是以孺子之身练功,才冲破了这第四层的境地。”
“这两个别例都不是十全十美,用与不消,也都看杨居士的挑选。”一灯大师回身扑灭一个线香,看着缥缈而上的轻烟,低声说道:“这第一个别例,就是杨居士你跟老衲修习天赋功。用天赋功这无坚不摧的特性,自行冲开你任脉的那道真气。”
“这个……”这句话一被一灯大师问出来,我立时张口结舌,脑筋里一顿乱转,一个来由就脱口而出:“大师有所不知,鄙人自幼长在金国王府,曾经偶尔看到一些西夏王室的条记,上面记录了当年一个奥秘的门派的事迹。这个门派号称清闲派,而其派内最驰名的心法就是这北冥神功,传闻这门工夫能化解任何内力。以是鄙人一听到北冥神功这四个字,禁不住心中狂喜,让大师见笑了。”说着又坐在一灯大师的劈面。
我坐在那边扭来扭去,如坐针毡,如果面对敬爱之人,就算是坐上一天也心甘甘心,但傻看着一老衲人,也怪不得我度日如年了。的确恨不得找来阿谁渔夫,痛痛快快的吵上一架。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一撇嘴,这算甚么,较着看不起人。小爷我就算好色,也不至于连个天赋功第一关都过不了,又不是在练《葵花宝典》,想到这里,随口说道:“照大师的说法,想练这天赋功还不如先会剑自宫好了……”我话没说完,就瞥见一灯大师张大嘴,怔怔的瞪着我,吓得我将上面的调皮话都咽回到肚子里了。
“北冥神功,大师,你是说北冥神功?”我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拉着一灯大师的手冲动万分,这感受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朝思暮想的神功竟然让我在这里赶上,让我不得不平气造化之奇异啊。
一灯大师微一沉吟,对我说道:“杨居士年纪悄悄,就已经悲观知命,老衲就直言相告吧。”我可算是出了名的怕死,那边是甚么悲观知命,听一灯大师说的沉重,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固然脸上面色稳定,但已经满手盗汗,手心冰冷了。
我悄悄的看着一灯大师,等着他的下文。天赋功的口诀我从赵志敬那边看到过,我第一个感受就是这功法对身材的坏处太大,分歧适我修炼,为此我号令两个师弟将天赋功的口诀带给掌西席伯马钰,现在一灯大师又提起此事,我倒想听听这练过天赋功的前辈对此有甚么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