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蛇骨帮了我。
我也不想做谁的替人,我就是我,我是鹿蓁蓁。
我和我奶一起吃的晚餐,洗漱完以后,我奶把我叫到她房间里,递给我一个条记本,说道:“你不在家的这几天,我将你爷爷曾经跟我说过的香引,全都记实在了这本条记本里,这些香引大多都是中低品级的,蓁蓁,奶奶能帮你的,只要这么多了。”
这几年,我在外读书,在家的时候并未几,跟着春秋的增加,我已经好久没有跟我奶一起睡觉了。
是啊,正如童继先之前所说,只要他想,他有千百种体例逼我们就范,眼下与他为敌,就是自寻死路。
我只能顺着他,闭着眼睛,接受着他给我带来的暴风骤雨,到了厥后,我竟也不感觉那么难以忍耐了。
我却并不附和:“奶,你也说过,我们鹿家曾经叛变过蛇君,那蛇骨恨我还来不及呢,如何会随便为我出头呢?”
我的问棺是没有任何题目的,我胜利找出了钱家老四这个孽障,变数就出在钱家老太太的身上。
“谨慎驶得万年船。”我奶严厉道,“从小我就叮咛你,不能让男人近你的身,因为你这一身佛骨,如果孕育生命会很遭罪,生出来的孩子,也会因为特别的体质而成为众矢之的……”
我张嘴刚想叫,灯灭了,蛇骨缠着我的腰,翻开我的衣摆往内里探,很快,他变幻了人形,大手在我身上到处游移,压着我,倔强地攻城略地。
我和我奶聊了好久,我奶是懂些术法外相的,很会看日子、占卜休咎,当初我妈怀我,就是她掐算的日子。
厥后我是如何昏睡畴昔的,我也记不得了。
我想起童继先的那声‘恭迎蛇君’,想起他主动上前想跟蛇骨搭话,以是他逼我的终究目标,实在是逼蛇骨现身!
我伸手摸了摸蛇骨手串,冰冰冷凉的,内心说不出来是甚么感受。
我坐起家来,环顾一周,没有看到任何人,身上很累,但煞气都已经被逼出体外了,伤口也结痂了。
我宝贝地将条记本抱在怀里,把头靠在我奶肩上撒娇:“奶,有你真好。”
我接过条记本,敏捷地翻着,我奶记得很详细,香引的称呼、品级、感化、获得渠道、利用忌讳等等,全都写了下来。
我想抵挡,但我已经经历过一次那种深切骨髓的痛,晓得这类时候我越是违逆他,他就会让我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