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伸手抚摩我的头发,满眼的心疼:“蓁蓁,你已经十九岁了,成年了,有些事情是应当奉告你了。”
“与其受尽折磨而死,不如给她们一个痛快。”我奶抹了一把泪水,持续说道,“但蓁蓁,你跟她们不一样,你佛骨天成,扛住了谩骂,并且你出世那天,香娘娘的雕像就裂开了,封印早已消弭,蛇君却从未抨击,或许,你能窜改鹿家的运气。”
她从脚边端出一个金丝楠木的长方形小盒子,放到我腿上,翻开。
鬼使神差的,我冲小女孩点了点头。
“这些都是鹿家祖上传下来的阴香。”我奶俄然出声,“也是你爷爷临终前,一再交代我,要我亲手传给鹿家将来阴香担当人的东西。”
恰好这时护士拿着耳温枪给我测体温,看到我流血的耳骨,啊呀一声叫道:“你耳朵如何流血了?好深的牙印啊。”
我伸直在后车座上,战战兢兢地问道:“奶,这统统到底是如何回事?我该如何办啊?”
我看了一圈,也没找到小客车司机。
我忍着痛跳下病床,一瘸一拐的往外跑,刚拉开门,就看到急仓促赶来的奶奶,我一把抱住她,声音像是抖筛子普通:“奶奶,有鬼!它们个个都想咬我!它们会吃了我的!”
小女孩如蒙大赦,冲过来就咬住了我的左脚小脚指,狠恶的疼痛让我再次从床上完整惊醒。
另有,这统统到底是我在做梦,还是实在的?如果真的让她咬一口,会产生甚么呢?
吱——
但是他清楚已经死了啊!
她将蛇形檀香塞到我手里,语重心长道:“扑灭这根蛇形檀香,就有能够呼唤蛇君呈现,眼下能救你、护你的只要他了,只是一旦扑灭它,你与蛇君之间便有了牵涉,是福是祸,谁也说不准,点与不点,蓁蓁你本身做决定,蛇君来与不来,奶奶也不敢包管。”
小女孩稚嫩又惊骇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展开眼睛就看到她被按在墙角,一个青面獠牙的家伙正在咬她。
小盒子内里分两层,第一层只要第二层一半大。
我点点头,只感觉头昏脑胀,躺下又迷含混糊的想睡。
第一层放着一支蛇形檀香,香体呈玄色,有淡淡的蛇腥味;第二层并排放着别的十根香,那些香形状各别,色彩不一,每一支都用红色的油纸包着,油纸上写着每支香的名字。
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