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在我的身上轻点,逐步向下。
疼痛让我猛地惊醒,看着熟谙的房顶,我缓缓吐出口气,多亏只是梦,可也不但是梦,这是我十八岁生日那天的切身经历……
……
离家五年后,我再次躺在睡了十几年的炕上。
没过一会,二叔就翻了白眼,身材挺得笔挺,就跟后背支了根棍子一样,与此同时供桌下头就传来滋啦的响声,香烧出来的烟不让上升,反而沉到供桌下,凝成一团,就像是一条蛇盘在地上。
我爸只得带着我回了东北故乡,到家时已经是半夜。
二叔说:“哥,你甭瞪我,你晓得常家的女人活不长,咱姑十岁没的,咱姐活到了七岁,咱小妹一岁就去了,再往上数,五代以内除了欢欢就没活成年的女儿……”
配房里的那东西又来找我了!
我冷的牙齿直颤抖,话到嘴边却不敢说出来,爷爷让我好好奉侍他。
比及公鸡打鸣后,我浑身一松,猛地坐起来,只感受阿谁部位酸胀难受,翻开被子一看,屁股下的褥子上一圈的水痕……
爷爷叮咛过我,不能惊扰家仙,不然我们百口都得垮台。
爸爸听我说完,气的抄起棍子就想往配房里冲,还是二叔拉住了他。
“不要再爬了!”我哭着说。
我想要跑,可身材却动不了,只能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被碰过的皮肤有种密密麻麻针扎的刺痛。
“你要见我?”一道降落的男声从那团烟中传出来。
“出来吧。”爸爸竟然也站在二叔那边,他把我推动屋里,看我神采发白,安抚我说:“有你二叔在,他会护着你。”
他说完话,关上了配房门。
“妈呀!”我惊呼一声,被吓得坐到了地上,今后挪了挪,我带着哭腔,结巴着问:“你为甚么缠着我?”
二叔说到这里,爸爸完整沉默了下来,眼神绝望又无法。
“当初爸把欢欢背进配房,就是把她送给家仙当婆娘了,只要如许才气让欢欢活过成年。”二叔说。
配房的窗户上贴着报纸,屋里连灯都没装,二叔又把供桌上的蜡烛点着,那条蛇还没出来,这氛围就把我吓个半死。
爸爸气的连屋都没进,抱着我去了县城,今后再也没有回过村里。
二叔态度恭敬的叩首上香,也跟当初爷爷那样嘀嘀咕咕的自说自话,语速极快,我也听不清他在说的是啥。
这一夜,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东西在被窝里扭来扭去,直到天亮才消停。
“你……啊!”俄然一阵剧痛袭来,我惨叫出声。
“不说话?”说这话时,他的手缓缓停在羞于开口的处所。
我咽口唾沫,腿肚子直抽抽,说实话我不大敢出来。
一道黑影呈现床边,缓缓压下,手环住我的脖子,只要略微用下力,就能送我去见阎王。
我故乡这块供奉保家仙的人很多,胡黄常白灰这四种是最常见的,我家供奉的就是常仙,也叫柳仙儿,就是活成精的蛇。
我怔怔的看着褥子,嗷的一声,连滚带爬的下了地,哭着去找爸爸。
他把我裹着被子抱出去,跟爷爷大吵一架,说爷爷科学固执。
“呵……”
前几年我和爸爸在县城租房住,等我考上大学后,爸爸就跟着我来到我上学的都会,一边照顾我,一边打工供我上学。
我睡觉的屋子跟供奉家仙的配房斜对着,内心总有种莫名的惊骇,好半天赋有了睡意。
那一夜我浑身有力的躺在红被子里,看着被子里的东西不竭的爬动,上面一阵一阵的刺痛。
爷爷神采乌青,一向骂爸爸不知好歹,说这么做是为了我好,把身子给了常仙,我才气熬过这个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