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常璟离，他一脸沉思。
“不消跟我报歉。”我说：“此次是我志愿的。”
暗中令人惊骇，但也令人放松，因为看不见相互的神采，最是轻松。
他嘲笑一声，直接挂了电话。
灰老太奶只说了个骨头。
我抬头看着他，问：“你之前为甚么对我那么凶？”
“那里难受？”我轻声问他。
他躺在我身边，一个劲儿的跟我说对不起。
他点头，“或者说，他志愿让那厉鬼吞噬了他的灵魂，占用他的身材。”
我把他的头转过来，皱眉瞪他。
刚敲了两下，门闪了条缝，紧接着我被常璟离拽进屋里。
他把我抱到柜子上，行动谨慎，像是庇护得来不易的宝贝。
常璟离说：“放心，我必然会找齐六件阴物，不会再让你分开我。”
听他这么说，我内心更不是滋味了。
一想起那场景，我就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啊？”我迷惑的问：“甚么醒过来？”
我被他这话逗笑了，“你是不是健忘你现在的环境了？动不动就被逼得变成一条小蛇。”
我忍不住一颤抖，现在的他比以往都要凉，抱着他就跟抱着冰块似的。
“如果志愿，便能够。”他说。
我点点头。
“那你会去帮苏萧然吗？”我问。
我晓得他为甚么跟我报歉，因为此时我的身材状况跟在吴楚山那次的感受一模一样，很累，很难受。
常璟离安抚我说：“别难受，你能好好活着，你爷爷就很欢畅。”
他箍着我的腰，直接把我顶在一个像柜子样的东西上。
他别开眼，不看我。
“这如何回事？”人死了还能活过来？
我伸手捂住嘴，仓猝说：“累，我要睡觉。”
她在那头又哭又笑。
“雨倩，你如何了？”我赶紧坐起来，心想她这不会又撞邪了吧？
这是如何回事？
他把我抱的更紧，“好。”
此次，他比以往都要孔殷。
我不晓得我们两个缠绵了多久，到最后我又困又累，眼睛都睁不开，是他把我抱回房间。
“可吴雨倩说苏萧然记得统统的事情。”我拧眉说，我爷爷说过，如果借尸还魂，生还者不会记得本来的事情。
常璟离道：“借尸还魂。”
他摸着我的头发，说：“找到六件阴物，为你续命，届时不需求接受反噬，便可规复如初。”
屋内伸手不见五指，只能闻声我本身的呼吸声。
“我只晓得下一件是万骸骨。”他说，“别的两件还没查出来。”
我笑着抱住他的胳膊，“不怕。”
“你会嫌弃我。”他说：“我现在是条蛇。”
他应了声，把我抱的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