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颜芳一步逼近苏子昂,身上披收回一股凝元境修士的威压,她厉喝:“小穷鬼,你说清楚颜华在那边?”
常子建抢过来,道:“金师妹,青瑶师妹你们啥时来了?”
“呔。”常子建一声嗔喝:“你等与常府有事说事,不要事事污及太华派,别忘了颜氏三名长老也是太华派的,另有多少颜氏年青后辈也在太华派修道。”
“常子达师兄不是那样的人!”
“常族长何出此言?戋戋也是刚到你常府门前。”一名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从人群中走出,手摇折扇,腰坠玉佩,走到圆脸瘦妇人一哈腰,道:“大嫂请起,我哥稍后就到,你别坐地上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眼四下瞅常府门前的大石狮子,口中持续哭叫:“我闺女不明不白的没了,我也不活了。”方脸胖妇人也在一边干抹眼泪,大声帮腔:“大姐不活了,我也不活了。”
“停。”一道声音从常府门内传出,一名宽袍缓带的中年男人从常府中踱步而出,他向苏子昂抱抱拳,说:“小兄弟说颜华没死,可有按照?”
“滚蛋!”
“颜芳?”常子建好似想起了甚么,说:“传闻你面貌和心计都不如颜华,传闻你从小便事事和颜华吵嘴打斗争尖儿,却次次得胜,然后又次次厚着脸皮挑事儿。”
“常子达是不是把颜华害了?”颜芳俄然大声喝问:“听府中族人说颜华前期对常子达越来越不对劲,两人曾数次辩论?”
青瑶脚步一动,便欲冲出去,却仍然被金依蕙紧紧攥住,低声道:“这群人中除了颜芳修有道法,其他满是浅显人,脱手不得。”
“常子建你不要脸!”颜芳一声尖叫,恶妻般痛骂:“颜文、颜武你俩瞎了还是聋了?这姓常的欺负你们姐姐,你们没瞥见么?”
一道陌生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声音固然不高,确非常果断,苏子昂终究下定决计替故交鸣冤,他从人群中挤出来,说:“我做证,颜华没死!”
跟着青瑶的喝斥声,一条青绫从人群中快速飞出,径直向颜芳脸上抽来,青绫矫若飞龙,目睹这一招若抽实了,颜芳最差一嘴牙全落,常子建一边大呼:“青瑶师妹部下包涵!”
两名中年妇人一时偶然懵然,一会儿俄然反应过来,相互看了一眼,一样一腚坐在地上,一样的双手乱舞,口中大呼:“太华派欺负人了,太华派把我闺女弄没了,太华派......”
“是的。”圆脸瘦妇人应了一声,眼泪顿时溅了起来,凑上前大声哭叫:“我活生生的一个大闺女,让常子达阿谁牲口拐上太华山修甚么道,人呢?人呢?你常氏把我闺女交出来,不然明天我就撞死在常府门前。”
“孩儿,谁欺负你们了?”
“是啊,是啊,我闺女说了,她要和常子达消弭婚约。”圆脸瘦妇人哭嚎道:“必然是常子达这个牲口用强不成,把我闺女给害了!”
“小穷鬼,你是那山蹦出来的猴?”颜芳手指戳到苏子昂鼻子尖上,又回击指指常子建,道:“你俩是不是一伙的?”
三名女人一哭闹,常府门前顿时人隐士海,常子建神采惨白,手脚气的颤栗,却又不知如何应对。
刀光一闪,留寒刀刃口寒芒闪动,呈现在金依蕙掌中,一股澎湃杀意顿时如北风般在场中满盈。
颜文和颜武相互看看,却没有回声,两人对常子建好似极其顾忌。
未等两女回话,一边的颜芳俄然一腚坐在地上,双手乱挥,嚎叫道:“太华派欺负人了,娘,太华派欺负人了,大婶,太华派欺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