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姑砍了他们,弥勒会真是一群赖皮玩意儿。”
太华派的男道们面面相觑,脸上都有了喜色,一起把目光瞧向人群中数名白袍女道,这伙太华派弟子的尊者明显在这群白袍女道群中。
“普天之下,皆是王土,率土之滨,皆为王臣。”喊话的白袍小女道一跨步,不知使了甚么神通已跨到和尚面前,杏眸一瞪,斥道:“平原郡乃大夏王朝的郡城,谁说是弥勒会的地盘?”
金师姐一声喝斥,刃芒一闪,手中怪刀长刃向细弱和尚的头顶拍去,人群中顿时收回一片惊呼声,细弱和尚一闭眼,双腿微微颤栗。
三人竟是毫无道法的浅显公众,摔的七荤八素,呲牙裂嘴半天爬不起来。
场中火药味实足,四周围观的人们看热烈不怕事大,有人出言劝和,有人趁机挑事,有人向里挤,也有人向外钻,人群顿时一片嘈乱。
“一群假秃驴算定太华派的蠢杂毛不会杀人,才敢在人前耍赖。”一名声音娇媚入骨的女子不屑说道:“场中数名小道姑姣美如花,楚宗主想不想脱手擒来做个炉鼎?”
场中白影一闪。
“无话可说就对了!”白袍小女道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又讽笑:“你长的这么粗这么丑,丑到不敢以真脸孔见人,净说废话做甚?还不回庙念你的经去。”
“妖孽逞凶,护会使者捐躯成佛!”细弱和尚一个滚儿爬起来收回号令,弥勒会的男女护会使者们立即向太华派的羽士们身上凑去,越挤越近,摆出一付任你随便打的恶棍相。
“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啊,弥勒会的和尚搞义施,免费发白米饭,而太华山这批羽士竟然发米粮,发符纸,发丹药。”苏子昂感慨的想:“如果本身有锅有火,也会挤上前领份米粮......
“秃驴赶杂毛?岂不是窝里反嘛,真是笑煞老夫了。”
“一群恶棍要撒泼了吗?”白袍小女道一脸笑嘻嘻的玩皮神情,挥着小手呼唤:“金师姐,他们耍赖了,快揍他们!”
“滚!”
“你......”细弱和尚气的面色赤红,向后一挥,大吼:“护会使者安在?还不上前护会驱魔!”
“四大皆空?”细弱和尚乜斜一眼白袍小女道,嚷道:“女道友既然不通道理,小僧无话可说、”
“来来,向佛爷这儿砍。”细弱和尚平静的看了长刃一眼,向本身脖子指了指,又把秃顶向前抻了抻,凑到金师姐面前,并催促道:“来啊,向佛爷的脖子上砍......”
四周人群中顿时传来一片笑声,苏子昂已弄清这群羽士恰是太华派的,也不知武六七有没有上山修道,赶松散上去侧耳聆听。
“滚!”
数百名带着弥勒面具的男女冲上来,圈子越挤越小,与太华派的青年羽士间垂垂胸碰胸,脸碰脸,眸子子蹭眸子子,细弱和尚带着四名护会使者,更是紧紧围近白袍小女道不放,只差抱大腿满地打滚大声嚎哭。
金师姐蛾眉一扭,手中古怪长刃扬了起来,一股凛冽杀意在阳光下弥散。
哑巴少女的眼神中是轻视,是不屑!白袍女道的眼神是冷视,是拒人于千里以外的酷寒!
“想脱手?”白袍小女道面无惧色,柳眉挑了一挑,挥动葱尖般的小手大呼:“金师姐,他们欺负我,你快来啊。”这一声告状喊的天然流利,好似天经地义普通。
“嘘,仙子你看清楚,水鸾子那老妖婆也在,咱可不自讨败兴。”楚宗主脾气好似非常谨慎,低声道:“若违了贾盟主之命,今后必受惩罚。”
一名冷若冰霜的白袍女道凝身不动,如翠竹般玉立,星眸中蕴带一片寒冰俯视三名弥勒会中人,远外的苏子昂一愣,这白袍女道的神情和哑巴少女粗一看极象,但眉眼神情间却略有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