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雅之上前一步,道:“臣愿跟从奕王殿下出使嶂州五郡。”
吴知书笑道:“本王也去,久闻华清城乃天下第二大城,想去一睹真容,顺道再去看看秀水四花。”
“嶂州郡并非洛都,南疆之地物产瘠薄,畅通不畅,凶徒各处。”许雅之一脸惊诧,道:“殿下何必以身犯险?”
“臣弟愿请旨巡查嶂州五郡,扫荡群丑,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将税银悉数追返国库。”奕王吴知书上前奏道。
“他如何俄然有美意了?”许雅之望着田文林的背影不解。
许雅之叹道:“太子哥昨日话中有话,想不想去都需去,主动去尚能保存个颜面。”
嶂州五郡的税银题目是一座拦路石,也是一面旗号。
奕霸道:“本王前思后想,欲去五郡巡查办差,如有一人跑腿办差,定可胜任。”
当天退朝,许雅之一夜无眠,次日便来天牢看望苏子青。
“对,他熟知律法,不畏强权,有勇有谋,定可办好这趟差事,且背后有太华派撑腰。”奕王坐回塌上,端起茶碗,问:“小五之前曾是他的上官,现在能说动他嘛?”
“嶂州五郡乃不归王化之地,稍有不对,人便回不来了,朝中若无许大人不时辩论,田某难道无趣的很。”田文林嘿嘿一笑,道:“给许大人保荐一名大将,他可保许大人和奕王殿下安然返来。”
“恰是。”许雅之一笑,说:“回府稍做筹办,鄙人这几日便解缆赶赴太华山。”
“去那了?”
吴知民如此下诏,显现出奕棋王和许雅之的正视信赖和等候,当然另有一股压力。
“眼下说不准。”许雅之奔进厅内,端起案上凉茶喝了一口,道:“此去嶂州五郡,我只顾忌二件事,一是人身安然,二是可否办好差事。”
许雅之一愣,却听吴知书笑道:“你莫要担忧本王拖你后腿,咱找云叔叔借神器扶摇去。”
奕王几句话妙言通达,直通襟曲,许雅之心中一阵酸楚,眼角潮湿,笑道:“若奕王殿下必然要去嶂州五郡巡查,鄙人愿跟从摆布,赴汤蹈火。”
“若殿下前去,起首要有便宜行事之权,比如五郡的兵权,财权,太守以下官员任免权十足要来。”
“借扶摇神器啊。”许雅之面色一喜,道:“哈哈,这个主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