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让本来含笑的楚天励笑容微微一滞。
“不晓得二哥知不晓得郡南王在封地有很多买卖。”楚遥话锋一转。
“不入流的刺客罢了,三哥已经去查了。”楚遥耸耸肩,一双眸子闪动着浅浅的笑意,看着楚天励。
“你倒是心疼老三。”楚天励没好气地瞪她,这丫头便是晓得这件事不好办才会打上他的主张,虽说办好了是大功一件,如果办砸了天然只能怪本身没本领,并且还连带着帮着老三处理了明玄王的题目。
“不是说我们小七最是怕冷,如何会坐在庭中?是在赏花,还是在等二哥?”二皇子楚天励踱步而来,脸上没有常日里那抹贪婪好色的神情,浅淡的笑容里多了一抹甚么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
这是一颗涂满了毒药的糖果,举到了他的面前,只看他敢不敢接。
“这是个获咎人的差事,我舍不得三哥啊。”楚遥大喇喇地答复,没半分坦白的意义。
“不过最不利的应当是五哥才是,前一次好端端的受了伤,这一次又是薛贵嫔那边走了水,他定是要好好陪着薛贵嫔了。”楚遥状似随便地昂首望天,喃喃自语:“就连我都没能置身以外,五哥竟然两次都能置身事外,不过被控告的是他的未婚妻,他也确切要躲避呢。”
见他不说话,她便持续说道:“如果这件事真的和凤吟公主有关,那你们都要倒大霉。”
晓得他们兄妹豪情好,要不要这么夸耀啊?
睿武帝是个很高傲的人,第一次装点刺客事件算是保全大局,第二次再装点便是脆弱,而他,向来都不是脆弱的人。
楚天励没有说话,他直觉楚遥另有下文。
“那二哥又知不晓得,郡南封地上有很多来自祁国的贩子。”楚遥话锋一转,含笑说道,“而祁帝那位娴贵妃的兄长,是祁国赫赫驰名的商贾。”
这是行宫里一个非常偏僻的园子,没甚么人会来,楚天励挺喜好这里,偶尔会甩开宫人,单独一人跑来这里赏梅。
“你是说……”楚天励眉头深锁,心机流转开来,眉宇间明显灭灭,没再往下说。
日光清冷,枯叶风卷,北风砭骨,割得民气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