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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楚遥提出让南谨轩同去时,帝后不由自主地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奇,是了,以楚遥霸道的性子,如果当真沉沦南谨轩,又如何能容忍他刚结婚便分开,她夙来都是护食之人,只要认定是她的,她便毫不答应旁人沾惹。
不过,他微微抬了抬下颚,视野从南谨轩身上扫过,就算他运气再好也没有效,只要……那人完成大业,他定然能将南谨轩踩到脚底下,让他真正体味到甚么叫云泥之别。
楚遥嘟嘴,不欢畅地哼哼两声,南谨轩见状,忙不迭地轻声安抚:“等此次事情停歇,我带你出去逛逛。”
此次江北侯的事,另有江北商贾的事,只要能得镇北侯的帮忙,就算不能立即处理事情,以后的措置必将也会便利很多,但是人家镇北侯毫无所求,只一心想过安稳的日子,就连之前睿武帝请他重新出山他都没有同意,现在有了容修,天然大有分歧,对于容修的拯救仇人,他是要重重感激的。
“是,此次江北之行,只怕还需求镇北侯帮手出面才行。当初容修和颖儿,还是谨轩的人所救,之前微臣的人将容修送回江北时,镇北侯一再提起要亲身同谨轩伸谢,此次江北之行谨轩若能同业,对我们压服隐世的镇北侯必然很有帮忙。”文习凛说话夙来一板一眼,他能深得睿武帝的正视并非偶尔,老是能三言两语间将事情交代清楚,却又有无数未尽之语包含此中,只待对方细心考虑。
“说话算话。”方才另有些懊丧的楚遥,立即两眼放光,伸出小指同他打钩,南谨轩一愣,旋即浅笑着伸出小指,想也不想地便勾了上去,两人默契实足地勾指击掌,全部过程行云流水,非常地默契。
睿武帝挑眉:“竟是容勒之子?”
南谨轩见她复又见笑容便放心了,旋即重新将视野投到大殿当中。
只可惜不管他如何恨都好,现在东风对劲的都是南谨轩,而非他南慕封。
“太后有所不知,此次江北商贾之事,只怕还真是只要驸马亲身去一趟才行。”文习凛俄然站起家,面朝睿武帝缓缓说道,“皇上还记得之前微臣曾提及将颖儿带来都城的少年么?他实在是江北容家遗落在外的子嗣,前不久微臣偶然间查到容修的出身,才晓得他竟然是容将军容勒的儿子,当初容将军的表妹秦霜惨遭毒手,垂死之际求了路人将容修送来都城,只可惜途中出了不测,容修便被颖儿的爹娘救起,一向到了现在才得知本身的出身。”
镇北侯比睿武帝小了几岁,只是他十几岁便上了疆场,一身的病痛,又因为秦霜的事一夕白头,如果同睿武帝站在一起,看起来要比睿武帝老了不止十岁。
就连南谨轩,眼底亦是闪过一抹惊奇,他实在并不肯意去江北,虽说能跟在三皇子身边措置江北的事,待回京以后官位必然又能动一动,但是他和楚遥才刚结婚,他实在不肯这么快就分离。
太后自知有力回天,一脸菜色,直到晚宴结束。
容家是将门以后,满门皆是英勇虎将,容勒是平辈中最出息的,厥后他受了两次重伤,再没法带兵交战疆场,先帝封他为镇北侯,允他回了故里江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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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侯深居简出,但是镇北侯在江北却极驰名誉,当初便是镇北侯带着一万兵马硬是守住了江北城,因此他也成了江北的豪杰,非论是在百姓内心还是商贾当中,镇北侯的一句话能抵得过旁人说的千言万语,而镇北侯便是晓得这个事理,因此他极少露面,极少参与朝廷的事,就连江北的事他也极少插手,但是越是如此,他在官方的名誉就越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