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楚遥的心机,南谨轩还是能猜到几分的,固然她说话做事看起来率性霸道,毫无章法,但是若细心辩白便会发觉实在她是一个极有层次的人,颠末她手的很多事在当下闪现不出结果,但是在关头时候总能起到决定性的感化。
“别闹了,我之前收到都城的动静,说是五皇子比来行动频繁,你有没有安排人靠近?”南谨轩问道。
南谨轩天然也有本身的判定,并不但单因为楚遥的干系,他确切以为三皇子更具有帝王风采,亦有帝王应有的容人之度,只是……贰心有感悟,三皇子想要夺下这一尊位,可不是那么轻易的事。
“安排了,不过那位殿下防备心很重,我的人并不得信赖,只能混迹在服侍的人里头。”说到闲事,濂清也跟着正色。
但是,濂清的话却让南谨轩眸中一闪,若连皇上都暗中互助,那么或许他的猜想就是真的了。
见他透暴露深思的模样,濂清也不出声打搅,极有默契。
南谨轩出入宫廷,对宫里的事亦有几分体味,先前他就发觉到了,楚遥仿佛对五皇子很有几分防备,若不是他的目光老是不着陈迹地落在她的身上,当初他也不会曲解她对南慕封有情,实在是她看他的眼神过分庞大,就像是……有一种无可何如的欲言又止。
“秦衍回到秦家今后,公然和秦家人闹翻了,现在已经自主流派了。”濂清揣摩着说道,“本来我筹算暗中施恩于他,但是厥后发明他手里仿佛有一笔银子,我查过,来源不明。”
“江北是一块大饼,谁都想来分一杯羹……”南谨轩意有所指地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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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如许看我,你们家公主突发奇想,我哪儿晓得她这是直直跑江北来了。”濂清立马抛清干系,表达了他的无辜之情。
“你感觉,宫里那位还没放弃?”濂清皱眉,他如何感觉江北的事已成定局,照理说应当是没甚么好挣扎的了。
储君之位一向都是朝堂上的人和后宫世人所共同体贴的事,固然没有人言及,但是内心都在不断地测度衡量,该站在哪一名皇子的身后。楚遥和楚御烽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她天然是站在她远亲兄长这边的,这一点无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