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说话语速很慢,却又很啰嗦,赵俊臣好不轻易耐着性子听完,刚筹办说些甚么,就听那张德又再次咳嗽了一声,持续说道:“要咱家说啊,大人您自从兼管了内库以后,虽说是把内库办理的井井有条,但大人您身为朝廷大员,朝事沉重,又前程弘远,将来只会越来越忙,这内承运库的事情,由大人您一肩担着,怕老是会有疏漏之处,就像此次,大人您方才分开不过两个月的时候,内承运库那边就乱套了。要咱家说啊,如果有人能帮着大人您分担着,赵大人您肩头上的担子,也总会轻一些,赵大人您说是这个事理不?”
固然一脸笑意,但赵俊臣的眼中却闪过深思之色。
许庆彦一脸的不肯意,但还是说道:“我明白了,少爷。”
明朝的寺人但是不能等闲获咎的,不但仅是因为他们多数是天子身边的亲信,对天子的设法决策具有着很大的影响力,更是因为他们本身就具有让人侧目标权势,比如东厂西厂这些间谍机构,就把握在寺人手中。
听到下人的禀报后,赵俊臣点了点头,却并不显得有多惊奇。
赵俊臣哈哈一笑,说道:“郭老板倒是个聪明人。”
赵俊臣在穿越以后,曾为本身总结了三大危急,一是朝中政敌太多,二是朝野间名声太差,三是当今太子朱和堉对他的敌意。
“张公公客气了,我们还是进府说话吧。”
“张公公这就要走了?天气已晚,不在这潞安府歇息一晚吗?”
说话间,赵俊臣对着许庆彦打了一个眼色,见许庆彦暴露不甘心的神采后,赵俊臣又瞪了许庆彦一眼。
那张德亦是笑着答道:“赵大人客气了,咱家身份卑贱,赵大人能亲身到府外相迎,已是让咱家受宠若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