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赵俊臣已是引着温观良入了雅间落座。
许庆彦看着一桌渐冷的酒菜,问道:“少爷,那我们还持续这么傻等着?要我说,既然他温观良给少爷你摆神采看,那少爷你又何必姑息于他?归正我们保了詹善常,还撬走了童桓,已是再难与他化敌为友,这面子工夫,不做也罢。”
“呸!甚么东西!”
赵俊臣却面色稳定,微微一笑,悠悠道:“那郭成确切目光短浅,分不清谁能获咎,谁不能获咎,首辅周大人运营宦海数十年,手腕老辣,又岂是能随便获咎的?下官自是与他分歧。”
赵俊臣点了点头,又问道:“时候没有说错吧?”
只是,宦海是名利场,他不想与周尚景斗,却不得不斗。
坐在天海楼最上层的雅间中,看着窗外垂垂暗淡的天气,赵俊臣在等候很久后,终究有些不耐了,向许庆彦问道:“温阁老那边,确切承诺了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