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可贵安逸下来的燕红,给喝闷茶的军士斟着茶,安抚他道:“消消气,跟昨晚一样,你列队最后,最后独享美人不也挺好!”
少女闭幕了头发,欲在红帐中寝息,应当和她一样是军妓。但是,这个娇美嫣媚好像狐媚,好像妖灵般的少女,实在不像个秽贱军妓!
……
时候已经是下半夜,军中告急调集的钟声又响起,彻夜,是不会再有军士来寻欢了。
“这是洗脸水!”
奚曦望着燕红,嫣媚一笑。
此解饿,非彼解饿。
燕红望着嫣媚一笑后,绝色娇美的少女,跟换了个灵魂般的邪媚!燕红哑然,莫非阅人无数的她看错了,这个少女,底子不是雏儿?
“滚蛋!我来!”
目睹美人耽于就寝,一个猴急的军士搓动手,嚷着道:“他奶奶的!她赖床不筹算醒来!”
燕红讪讪地起家,分开时对奚曦笑道:“也是,你这般绝色仙颜的人儿来了红帐,哪个军士还会再瞧一眼我?明天起你可有的忙的了,今早晨好好歇息吧,我不打搅你了。”
“美人,我来服侍你洗漱!”
燕红顺手替奚曦拉拢了帷幔后,回了本身的帷幔里歇息。
虽已是后半夜,虽是借口要歇息将燕红逐客,奚曦躺在床上,一时却并睡不着。
又一个军士搓手乐呵道:“光看她睡觉的模样,我就心痒痒!”
“哎呀!”燕红走了过来,在奚曦身边坐下道:“你如何直呼玉侯的名讳!谨慎祸从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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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中午,奚曦睡足醒了来。
奚曦睡不着,是因为红帐里,浓烈的,没有散去的,燕红与军士们男欢女爱后的甜腻氛围。以及,十五岁过半的她,彻夜终究解了人事,知了甚么是男欢女爱。
“谁不是呢!”
奚曦撑身坐在床上。
……
但她到底是号令全军,批示百万雄师作战,还是安闲不迫的奚曦,想到色侍浚息,她恶心极了,但夜色中,她还是能邪媚弯唇,轻浅一笑。
奚曦对镜挽发,但笑不语。
昨夜和奚曦照面过的军士,现在黑着脸,坐在桌旁喝闷茶!
“我来!我来!”
散开乌发,梳理着青丝的奚曦,有一种让人爱不释手的娇媚,奚曦娇媚地望着燕红,“虞浚息罚我来红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