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年的菊花会,南宫侯府的涉足,倒是让红枫山顶的文人雅士们难堪了起来。
“玉侯暮年身为文臣时,即拥簇还是二皇子的当今皇上,逼宫篡位,打扫异己,血洗京都。从戎的这十数年,玉侯驰骋疆场,更是杀人如麻。不管是昔日文臣,还是本日军侯,玉侯狂霸残暴,满朝文武无人敢撄其锋芒!本年的菊花会,我们……还是算了吧?或者,另择地点,或者择日停止?”
“如许啊?”南宫赟一时并没有思疑少女的误导,少女的占卦之术到了扶乩的境地,少女道说直指红枫山方向的天象是午线,亦说的有板有眼,“本日红枫山群儒堆积,文采风骚,想来红枫山方向呈现午线的天象,便是因为此故。”
待本日她手刃了这个魔头,既家仇得报,亦不消再接受他的统统欺侮!
侯府大门口,浚息和奚曦不期赶上,正会商着本日休假去那里喝酒找乐子的几位部属,和负手望天的智囊。
这在料想以外,好的不能再好!
南安侯府浚息专属的暗墨鎏金马车,往红枫山行去。一起颠末的贩子、巷道,行人瞥见那辆马车,远远就开端遁藏。
“想走?”觑见文人雅士们筹算撤退的苗头,贺毕翘着兰花指道:“侯爷要来赏诗会!你们这些文士走了,侯爷还赏个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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