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到了子时,而青帝也根基批阅玩了桌案之上的奏折。昂首看了一面前面还跪在地上的苏公公,终究开了口:“起来吧。”
君墨染闻言,面色一喜,却又听到夙凌月接下去说道:“毕竟我也曾缠累与你,如此也算是两清了。”
“不知三皇子约君某来此有何事情?”明显君墨染并不想在这个题目之上持续切磋,便转移开了话题。
青帝闻言,放动手中的奏章,昂首问道:“哦?那皓楠王可有呈现?”
月华之下,只见他一身华衣有些狼藉的挂在身上,手中还拿着一个偌大的酒葫芦,脸上带着笑容,品着壶中的清酒,身形未动,那夹带了几分醉意的声音却已经传了过来:“你倒是个胆小之人,不过随便丢下的纸条,也不知是那个的,就敢来赴约。”
东城外恰是本日君墨染与夙凌月所去的处所,想着那二十多个刺客,君墨染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莫不是这留纸之人是君家那帮子不循分的人?
君墨染想着夜星魅的话,面上再没有了颠簸,也起家朝着闽州城内而去。
“都传闻三皇子乃是脾气中人,流连江湖,放弃了朝堂,现在看来却并非如此啊。”
那纸张展开却有书籍的大小,但是这么大的一张纸张,上面却只写了五个字:戌时,东城外。
猜不到这留下纸条的人,君墨染直接翻开了那一卷巴掌大小的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