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苦,如何调的出‘潇湘梦’,就如舒景乾,若不是痛失爱人,如何酿的出‘百忧解’。度人,必先度己。”
“找我有事。”本王说着,筹办抬腿迈进门槛。
“飘然若仙。”他说。
“苦情的人?”姚书云不解,“瞧他放浪形骸,一身萧洒,不像是个为情所苦的人啊。”
行至法场,只见本日处斩的死囚,尸身还躺在地上,无人来领。地上血渍的已经干枯,四周十步以内,地砖都是暗红色的。
本王笑笑,“我便是喊了又如何样,奉告昭暝,想着问罪尽管来找我。”
我二人又闲谈了几句,正欲进屋,却瞧着风慕言面色蕉萃,行动迟缓的走了出来,一副风吹秋叶,摇摇欲坠的模样。
“哦?”姚书云有些不测,“下官倒感觉,此人随性的很。”
“你不是挺能喝。”本王笑了笑,固然尝不到辛辣的味道,但是看酒坛子,做工讲究,用的是上好的黑瓷,便问了句:“这酒,是舒景乾酿的吧?”1
本王摇点头,“差未几就行了,找个时候,把人放了吧。”
“随性吗,明显是个苦情的人。”
“成吧,既然王爷开恩,那我就将人放了吧。”
因为不想惊扰值夜的下人,便没走正门,一跃出了高墙,往法场的方向走去。
“是啊。”他越演越努力,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道:“只不幸下官对你一片痴心,可昭日月,王爷你竟然,竟然瞒着下官,与人,与人苟合!”说着,跺了下脚,可谓声情并茂。
本王瞥了他一眼,没有起家,只淡淡问道:“白日里肇事的女人,如何样了?”
未几时,菜呈了上来,姚书云顺手夹了一筷子,问道:“王爷,你感觉风慕言此人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