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想惊扰值夜的下人,便没走正门,一跃出了高墙,往法场的方向走去。
四周各处阴气。
“苦情的人?”姚书云不解,“瞧他放浪形骸,一身萧洒,不像是个为情所苦的人啊。”
“慢着。”本王喊了一声。
本王笑笑,“那我大抵晓得是甚么滋味了。”
“若不苦,如何调的出‘潇湘梦’,就如舒景乾,若不是痛失爱人,如何酿的出‘百忧解’。度人,必先度己。”
出了前厅,本王去院子里坐下,叫下人送来了茶点,自顾自的吃的,留了风慕言在屋里,单独暗伤一会儿。
刚走出没几步,本王赶上了劈面走来的姚书云,心下一紧,问道:“你来这儿做甚么?”
“随性吗,明显是个苦情的人。”
“嗯,中午三刻,斩首过几个罪犯。王爷问这个做甚么?”
这一觉躺下,本王略微打了个盹,待得月上中天,邻近子时,便悄悄起家,穿上外套,偷偷出门了。
“是啊,这酒名叫思归,令媛难求,下官好不轻易才跟人讨来的。”姚书云说着,又为了我斟上了一杯,有些可惜的说:“只可惜了,这酒醇馥幽郁,入喉甜美,王爷倒是尝不到。”
他这一来,立马喧宾夺主,鸠占鹊巢,大咧咧的使唤下人,像上了自家热炕头一样,全然没将我这仆人放在眼里。
他这一走,姚书云立马功德的问道:“如何了?风慕言如何会来府上?”
本王笑笑,并未多言。
行至法场,只见本日处斩的死囚,尸身还躺在地上,无人来领。地上血渍的已经干枯,四周十步以内,地砖都是暗红色的。
本王摇点头,“不,我只是勘破的早……”
本王看着他,“如何,妒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