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水。”本王递给他一个水袋。
恰逢春节期间,路上行人很多,熙熙攘攘的,非常热烈。
至因而甚么,本王却说不清,道不明。
本王抱着肥猫,又陪燕玖闲逛了一会儿,只见不远处的人群里,呈现了一黑一白两点身影。黑衣的是风慕言,苗条的手指握着一支红玉烟杆,风情魅惑。白衣的是苏青墨,手里攥着一幅书画,温文尔雅。
第三天早晨,世人行至了一片荒漠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走了半天也没能走出去,干脆搭了帐篷,生了火,筹办拼集一晚。
那一刹时,本王有些恍忽,感觉他会用这个姿势,等上我一辈子。
我们这两个朝中最大的奸臣,同时陪在皇上身边,估计那帮老臣都要操碎心了。
而这事既然由我筹措,那天然要撇下其他臣子,只带上一队保护,和几个主子,轻装简行。
我没有奉告他,这千年才修来的缘分,错过这一次,此后怕是不会再有了。
燕玖眉眼一弯,道:“也好。”
这转了年,燕玖仿佛长高了一些,眉眼也成熟很多,只是回眸一笑间,还是那倾城稳定的色彩。
或许风慕言之前还心存芥蒂,感觉苏青墨喝下了孟婆汤,是因为恨他。
“可四,我如何感觉涩头麻了。”
他还在嗞啦舌头,有些怨念的问:“四不四起泡了?”
或许在某个桃花开遍的山道上,他不经意间回顾,就赶上了多情等待的他。
燕玖接过一条大雁腿,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说:“好香啊,姚爱卿,朕只晓得你会玩,却不晓得你还很会吃。”
众保护:……
“那就好。”本王拉着他重又坐回了篝火前,一昂首,只见世人神采各别,欲言又止,被本王冷眼一扫,从速扭着脖子看山看水看玉轮,一副心无旁骛,置之事外的神采。
燕玖扬起了眉,“你说甚么?”
“谁晓得呢。”他吸了口烟,说:“能再见到他,当然高兴,可想到还会再落空他,又感觉真是折磨。以是我想着,不如这一次,我就陪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