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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玖坐在他的皇位上,一语不发,久久地凝睇着我。
他话没说完,本王攥住刀柄,在他手背上转了一圈,连皮带肉给他剜出了一个血洞穴,道:“你知不晓得单凭这一句,我便能够要了你的脑袋。”
“啊啊啊——”他一阵哭嚎,“王八蛋,放开老子,老子要报官!”
事至此,燕玖也猜到了大抵,拦住了想要追上去的本王,道:“算了吧皇叔,这些地痞成群结队的,也许是归去搬救兵了,我们还是早些分开吧。”
目睹着离近晌午了,日头越来越大,越来越晒,本王便牵着燕玖,去到四周的一处茶棚里喝茶。
本王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然后按在了桌子上,怒问道:“你晓得他是甚么人,就敢乱摸!”
本王扫了他二人一眼,问道:“有事?”
如此,这事情便算是敲定了。
出了宫,本王陪燕玖听了一场戏,又一起漫步着,给他买了几样糕点。
燕玖侧过脸,看向了殿外光辉的阳光,道:“皇叔,陪朕出宫逛逛吧。”
“是。”世人有序地离了朝,只剩下本王一小我,尽是心虚的看向了燕玖。
而本王抽出了腰间的匕首,直接穿过他的手背,钉在了桌子上。
“这——”世人踌躇起来,不知该作何发言。
只见诸位大人的神采当场就变了,齐刷刷的跪地,道:“臣等绝无此意啊皇上。”
本王:……
“吾皇——”瞧着燕玖悲从中来,几欲泫泪,大臣们急了,也顾不上讨伐姚书云了,争相出言安抚,“这事如何能怪皇上呢,明显是那刁民花操心机,行动精密,皇上也是受扳连的。”
“是。”两人应了下来。
本王踹了那还钉在桌子上的男人一脚,道:“算你交运。”
一方面是看出了燕玖成心照拂姚书云,另一方面,是看不得燕玖过分悲伤。
“无事。”本王将枕头地给了他,道:“只替你经验一下这几个出言不逊的小地痞罢了,你若感觉吵,尽管换张桌子持续睡。”
那架式,不像是为人臣的,倒像是一帮子狂热的教徒。
“可朕却不这么想,”燕玖道,“朕就是政务再忙,此事干系到几代忠良的赵将军一家,也该提上正视的。可朕没有,朕也只是听信了那冒牌襄王的一面之词,信赖了他的栽赃谗谄,这才命令,诛杀赵将军一家的。此事非论如何看,朕都有份。有道是天子犯法与百姓同罪,诸位爱卿如果感觉朕罪不成赎,那朕立马脱下这一身龙袍,自发走去法场。”
“不必。”燕玖道,“等会还要赶着回宫,这几日疏懒,攒了很多的奏折。”说着,趴在了桌子上,道:“我就睡一小会,最多两刻钟,皇叔喊我起来。”
好久以后,只见燕玖轻笑着,扫了一眼在场的统统人,道:“你们口口声声的说姚书云与那冒牌王爷沆瀣一气,没有查明本相就杀了赵将军一家。那么朕身为一国之君,没有查明赵将军谋反一事,就命令屠他满门,是不是也该连坐呢?”
究竟上,这个赌注过分冒险。
两人从地上爬起来,估测了一下敌我的气力,特别识相的转头就跑了。
燕玖是甚么人,他是踩着几个亲兄弟的骸骨,一起通向皇位的。他对皇权的执念和热忱,赛过这世上的统统。
“惩罚?”他嘲笑,“你不就是看准了朕不会罚你,这才有恃无恐吗!”
此中一人搓动手道:“嘿,这那里来的小家伙啊,长的可真清秀。”
只见燕玖下了龙椅,走到了本王的身边,似笑非笑的问道:“不知朕这么做,可还让皇叔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