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否该给本宫一个交代。”安瑾瑜大步踏进宫门,来势汹汹,直接开门见山。
皇叔那样高傲的人……会情愿被他锁在重重宫墙内吗?怕是宁死也不会甘心的吧。
然后就是醒来后发明本身被关在了孤岛上――那一刹时澎湃而出的气愤,实际上,更多的是一种绝望。
天晓得他在高高的御座上瞥见那冷酷平静的身影时内心滋长出了一种如何猖獗的情感。
我不是天子……但天子是我教出来的。这类成绩感普通人不懂。
皇叔复苏过来后的质询与对峙,也曾经让他一度烦恼,他有力回嘴,因为在心底深处不成告人的角落里,他确切是如许想的――如果、如果能够,就把他关一辈子吧……深宫重重,一把锁一落,今后就只要本身能够瞥见他,他就是独属于本身的了。
太液池上的那位……正在看湖景,边上一溜儿的侍卫严阵以待,恐怕他一个想不开就跳湖了。祈舜的面色倒是还算安静,但是就像那那看似安静毫无波澜的太液湖面,有谁能够晓得它上面是否躲藏着来回翻涌的暗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