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是传闻的,是吗?道听途说,岂能当真?”皇后哼道。
袁氏,到底是个甚么样的人?会否真的如梅妃和夏丞相他们所言那样差?
“御妻无方?这从何提及啊?这事和袁氏有甚么干系?”皇后甚是奇特地看着他。
小巧夫人在府中一贯是以那贱人称呼袁氏,不得已才称一声袁氏,加上一向听梅妃说袁氏袁氏的,她也就冲口而出了,没想到却引发了皇后的重视,连带皇太后都不欢畅了。
皇后一摆手,“何必这么费事呢?这宫中不就有一个相府的奴婢吗?”
现在当着皇太后的面,她晓得不能步步让步,以是,直指皇后的缺点,因为皇后刻薄,就连皇太后都是认同的。
梅妃红着脸辩白,“这那里是道听途说呢?臣妾的姑母也是当朝的二品诰命夫人,怎会扯谎?”
皇太后怔了一下,随即明白了皇后的意义。
孙公公笑着道:“娘娘,不必查的,老夫人每一次入宫都必然会来给太后存候,本年是没有来过,客岁也未曾,就是早几年吧,偶尔是来一来的,老夫人是个殷勤的人,每次入宫,除了来给皇太后存候以外,也都会去给皇后娘娘存候的,娘娘健忘了?”
第四十七章 对证
只是,本日他们牵涉了她不喜好的袁氏出来,又是梅妃亲身作证的,才使得她对整件事情逆转了观点。
夏丞相一脸忸捏隧道:“回皇后娘娘,臣恰是为此事来请罪,臣御妻无方,教女无方,扫了梁王殿下的面子,臣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皇后又问皇太后,“母后对悔婚一事,体味多少?”
梅妃蹙眉,皇后本日如何这般胡搅蛮缠?不就是要措置一些人给她挽回面子吗?措置谁不可?都是面子上的事情罢了,再说,夏子安既然都扣起来了,直接办了袁氏告终此事不就好了吗?
皇后嗯了一声,“本宫没有健忘,也确牢记得老夫人这两年很少入宫了,偶尔来一来,也是坐一会儿就走,本宫还说呢,这老夫人来去仓促的,本来竟是去了梅妃宫中说家长里短了。”
皇后与梅妃之前的干系是不错的,但是实在梅妃一向都不喜好皇后,只是碍于皇后心机深沉手腕高超,才不得不冒充挨近。
却没想到,皇后压根就一丁点都不信是袁氏教唆,乃至连梅妃娘娘说的话都不信赖,这是如何回事啊?
可也不对啊,如果皇后娘娘信赖了夏子安所言,为甚么不直接命人传他入宫问罪?可见皇后娘娘也不信赖夏子安。
皇后皮笑肉不笑隧道:“请罪?是为悔婚一事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