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我还不敷谅解吗?”彭修反问,看着郑妈妈的目光森寒如刀。
“我——修儿你听我说——”孙氏慌了神,站稳了身子仓猝又扑畴昔要握他的手,“当时——当时我也是迫不得已,是萧氏阿谁贱人,是她逼我的,她说一不做二不休。我也想着万一要让她把易家五丫头的死抖到易老夫人面前,统统就功亏一篑了,以是才不得不——”
孙氏坐在地上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忍不住哇的一声嚎啕大哭。
孙氏哭的浑身瘫软靠在郑妈妈的肩上被扶着进了阁房,郑妈妈回身要去给她铺床,她俄然反手一把抓住郑妈妈手,目光惶恐道,“珮如,你说,这是不是报应?”
当初就是这个老刁奴下的手,亲手溺毙了他的儿子。
倒是孙氏和易明真联手,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但是我真的感觉很邪门啊!”孙氏还是惶惑不安,说着又捶胸顿足的落下泪来,“修儿那孩子如何会成了如许?竟然说出这些戳心窝子的话!你闻声了,他当真是因为阿谁女人疯魔了不成?莫非真是报应吗?因为我害了浩儿的性命,以是就要我的儿子帮着她达成誓词,搅的我们彭家家务宁日,断子绝孙吗?是——必然是的,必然——”
“夫人瞎扯甚么呢?”郑妈妈神采一沉,仓猝伸手去捂她的嘴,“您是今气候的狠了,奴婢先奉侍您睡一觉,明天醒来就没事了。”
“这些解释,你不必说给我听。”彭修嫌恶的又再将她一把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