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如此,也就是说,你不承认你前天夜里,潜进太师府,欲要对太师府上的二蜜斯图谋不轨,不料被上官太师撞见,你便恶从胆边生,杀人灭口了?”
白君倾极其当真的冰冷神采,实在没有让云绯辞找出一点她在开打趣的模样,震惊的看着白君倾,“杀人?我没有杀人!你这是诬告!”
此话一出,大堂之上公然寂静如常,全都端庄起来,便是连云绯辞都变了神采。
衣衫不整发丝混乱,标致的面庞上另有乌青,身上另有血痕,明显是遭到了特别接待。
她本觉得与这采花贼算是两清了,却没想到一桩性命案,竟又将她二人牵涉起来。令她实在感慨,时也,命也,她与这云绯辞,到也算是缘分颇深。
“前天?前天夜里我在堆栈睡觉啊。”
白君倾冷冷的哼笑一声,多情之极,便是最残暴的无情,让云绯辞心惊,“你当本官破钞人力抓你来,就是为了和你开打趣的吗?”
待尹长弦没了声音,白君倾才重新看回云绯辞,“也就是说,并没有人证明你前天夜里,在那边做了甚么?“
白君倾看着他仍然是那副浑沌的模样,真是气的发笑!这么拎不清状况的人,都跪在这北镇抚司衙门了,还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
“没错。”
看看这寺人二字一出,她这些部属都是甚么神情!
白君倾不止神采刻毒,便是语气都冷的像是索命的罗刹,一时之间,这镇抚司衙门的大堂,才真真正正的称为了人们口中的阎王殿!
“看来你还是搞不清楚状况,要不要本官帮你理顺理顺?”
“前天夜里,你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