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真的很喜好讲故事。”
“是!少爷,鸿飞明白了!”
“这个故事还没有讲完,鸿飞,你可猜得出,这个孩子的结局,是如何的?”
“哦,摄政王如何说?”
“他们较着是犯了军纪,一顿杀威棒下去……”
而这期间,君修寒仿佛真的病的要死了,不管这京畿营如何折腾,他就跟没有京畿营一样,完整不管不问,也不露面。无声的对君慕白朋分了他兵权的行动,表示不满。
“然后呢?阿谁撒尿的小孩,被打了吗?”
“这妖精,难怪被人成为奸佞。”白君倾摇了点头,笑着把手中的书放下,看向萧鸿飞,“就是不如齐王殿下名声好啊,传闻齐王殿下贤德,视民如子,视部属如子,但是真的?”
“鸿飞,有甚么话说便是了,何必憋在心中。”
她固然升职做了将军,但是镇抚司那边她却也并没有离任,或许是因为君慕白看在她实在是势单力薄,身边也没有个可用的人,以是把方才收伏的锦衣卫给她留下来用了。
白君倾点了点头,“我倒是传闻,齐王殿下每日都会来着京畿营巡查的,风雨无阻,不管何时都要来这京畿营看一看。”
白君倾站在高台之下,负手而行,一步一步,妥当的走向高台。她没有回到为甚么,而是每走一步,就说出一个军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应用起了玄气,让她的声音,如雷声落地普通,传遍全部演武场,传到京畿营的每一个角落。
“将军,我们犯了甚么事?你凭甚么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