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元一气得胡子直飞,“你胡说甚么呀,我是如许的人吗,我是如何养你的,白得得,你有知己没知己?”
“宗主为何如此?”白得得问。
“出来吧。”容舍的声音从池心传出。
白得得还没来得及答复呢,就听容舍更欠揍隧道:“你告状也无妨,你爷爷又奈我何?”
“不可,宗主有交代,你们此次去,甚么也不准带,不能有任何虐待。”白元一道。
实在这句话白得得也常常对别人说,没想到本日风水轮番转,竟然被容舍扔到了她面前。
白得得一见容舍就来气,头一扭,拿后脑勺对着他,表示连说话都不屑跟他说。
“那灵石呢,法器呢,你把我的灵石和法器都收走了,我现在连只鸡都打不过,你就不怕我早夭啊?你是不是实在是但愿我从速死了,我爹娘好生二胎啊?”白得得又开端哭。
“我不去!”白得得都快吊颈了, 白元一也没松口。之前白得得不修炼那是没开气机,现在再不修行就是在说不畴昔了。
白元一可再也忍不住老泪了,他也晓得白得得这一去还不晓得要受多少苦,但是容舍说得对,他现在宠嬖孩子就是害孩子。只是白元一实在有些舍不得,想着白得得从小娇生惯养,穿衣用饭都有人服侍,这一去可就抓瞎了,身边两个跑腿的人都没有。
白得得感觉白元一这老头子变聪明了,竟然拿话反刺她了,她不返来就成了不想他了?定时被容舍那混蛋教坏了。
“你除了会告状还会甚么?”容舍目含讽刺地看着白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