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玉研右手拈着酒杯,目光投往杯中如有所思,一时候沉吟不语。冰肌玉瓷,在灯光下看起来直是浑若一体。相互相得益彰。但是厅堂中世人却已得空赏识这美景,大家屏息静气,耐烦等候阴后的答复。
杨昭微微颌,心道本来这位就是“幻媚娘子”。传闻她最善于媚功把戏。对敌时俄然发挥,常常能将同性仇敌利诱得浑忘统统,然后被她趁机使出毒手取去性命,如此手腕,是屡试不爽。不过其私底下究竟是否也有和辟守玄一样行采补之事,倒是记得不大清楚了。这类女子生性放荡,会做出甚么事来也毫不奇特。杨昭虽说并没有品德洁癖,但对于“幻媚娘子”也是全无兴趣。当下只微微点点头,道声“不怪。”回眸望向旦梅,叹道:“梅姐,本来妳早就到了。”
边不负是个甚么样的人,杨昭早就晓得。以德抱怨的东郭先生,小王爷天然是绝对不做的。刚才之以是运气替他疗伤,实在不过是个幌子,本色却如当日在越国公府上对于杨玄感一样,凝气成针,借机送入边不负的“足少阴肾经”以内。初时并无非常,但顶多不过半年摆布就会逐步作出来。到时候边不负经脉受损,肾水天然不敷,这平生一世当然休想能再动**之念。,天魔秘**也不必再练,今后能够改练葵花宝典了。
顷刻间“魔隐”只觉浑身都暖洋洋地,当真有说不出的受用,连肋骨处的裂痛也减轻了很多。他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站起家来,死样生机地向杨昭一拱手,道:“河南王大人有大量,多谢了。”不过话虽如此说,实际上目光闪动,明显心中恨意兀自未消。杨昭却只微微一笑,道:“不碍事,刚才我和边兄只是一场曲解罢了,曲解揭过了就罢,没甚么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