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刚好就在这时走出酒楼。瞥见这副景象,内心头不由一乐。心想李神通你个家伙也有明天了。扬声叫道:“停止!”徐行上前,拱手道:“卜总捕头是吧?您要拿人之前,总也得先分清楚是非曲直才对。我和这位李兄恰好端端地在酒楼上喝酒,俄然那位唐公子不问青红皂白就闯出去胡言乱语,更加率先脱手打人。李兄迫不得已之下,方才无法还手侵占。固然不谨慎损毁了些房屋,但也不是我们的错误吧?”
这彪人马全都身穿皂色官服,手提火把和钢刀铁尺等兵器,沿着街道快马急驰而至。获得近处,为首者举手一挥。麾下全部人马顿时来个急刹,三骑一列地紧紧站定在街心。光就以这类马术而论,几近已经不输于大隋最精锐的边军。
那人皱皱眉头,撤手向身边部属道:“照顾少门主。你们几个,入去酒楼搜搜。”世人别离抱拳领命,解缆就要入锦官楼。这伙人由始至终,都把成都府衙门的一群捕快们当作透明人般对待。卜冠遂的确忍无可忍,策马向前挡在锦官楼大门前,厉声喝道:“唐稷学,你把本官当是死的吗?唐斯文涉嫌打斗伤人惊扰百姓,按律应交成都府衙门审理。本官身为成都衙门总捕头,责无旁贷,决不答应你们私底下你为所欲为!”
那捕头不怒反笑,喝道:“本官成都府衙门总捕头卜冠遂,奉成都府尹之命,巡查全城,缉拿犯警。你涉嫌私斗扰乱城中次序,更破坏别人房产,已然侵犯了国度律法。来人,替本官将这犯人拿下。”
还未讲出究竟要他们做甚么,蓦地就听西边马蹄声急如骤雨。不过眨眼工夫,只见十七八骑风驰电挚般赶到现场。冲在最前头那人连马匹都未停定,已经迫不及待地飞身跃离坐骑,如同一缕轻烟般飘向唐斯文。看管唐斯文的那两名衙差大声呼喊着拔出铁尺,诡计禁止对方靠近。
――――偶素泪奔的豆割线―――――
李神通双目一翻,喝道:“本公子乃上柱国大将军,唐国公李渊之族弟,右府千牛备身李神通。谁敢拿我?”
虎落平阳,也还是老虎。不是随便从哪个角落跑只野狗出来,就能肆意欺负一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