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比那野生夫更令人赞叹的还是他的面貌。
之前看到诗词里各种对于美女的描画,鄞诺都嗤之以鼻。
男人身材颀长英挺,身上绛红色绸衣随风微动,衣袂翩跹,灵动飒然。
如果江家真的是殛毙杜莺儿的真凶,江家夫人必将会向官府交纳大量罚金。到时候从内里给你拿出一份等额的碎银子,你就偷着乐去吧。”
猫耳朵朝温小筠和鄞诺揖手行了个礼,便来仓促去也仓促的飞奔分开了。
猫耳朵将视野转向鄞诺,面有难色,“鄞头儿,温刑房,那黑道上的动静,不但能查,只要想查,多深多久多远的动静都能查获得嘞。只是有一点,向来没有白来的动静。”
他如何能够会在这里,会在这时呈现?
那边猫耳朵倒也真是不客气,收下碎银子荷包后,又一把接过官银荷包子,“现在这世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温刑房,有了这些钱,再加上俺猫耳朵的人脉,您放心,就是猴年马月的老动静,俺都能替您探听来喽!”
鄞诺那边仿佛说的还不过瘾,扥着缰绳持续挖苦着,“还端庄赚来的?这话说出去怎能够有人信赖?”
他的皮肤保养得极好,皙白如玉,在凌晨朝阳的映照下,莹莹透泽,仿佛玉仙更胜月神。
凤眸熠熠似星,炯然溢彩,只是悄悄的盯着你,就像是能探进民气最深处,叫人不觉生出模糊的惧意,不敢等闲与他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