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哪有甚么绝对的事?”她忍不住的出声安抚,“白鹜兄,你现在身材这么好,工夫这么高,说不准就扛过那些病痛了。”
再不捂紧了,他就要恶心的吐血了。
鄞诺侧身扭头,抽返来的手紧紧捂住嘴巴。
白鹜微微一笑,“恰是,诗词歌赋,史册订正乃至是奇门遁甲,刑狱推断,鹜都有所浏览。只是越研讨,越感觉差了些甚么。直到因为江狄的事,暗中跟从了筠卿几日。鹜才恍然大悟,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不是鹜终究的归宿。
鄞诺眉梢微动,没有说话。
温小筠被这突来的点名吓了一跳,不过她明白,白鹜这个题目,必定有他的企图。
江狄是王爷权势的合作敌手,如果白鹜兄一心想要整治他,完整能够在发明江家荒宅的尸身后,就叫人把动静流言漫衍出去。
只要一洗人间怨,清宁公道开,才应当是鹜的寻求,鹜为这人间能做的一点益事。”
自古君子就有三不朽,建功、立言、立德。
她将目光转回到白鹜身上,悄悄等候着他的答复。
白鹜唇角弯出一抹意味深长笑容,“实在白鹜只不过是个将死之人。”
说着他又望向温小筠,眸光缠绵,极尽和顺,“温卿,无事,持续说吧。你的话,我都爱听。”
这一次轮到鄞诺惊奇的瞪起眼睛了,“莫非郡王殿下是想进司狱司,与温小筠一起破案?”
温小筠忍不住的问,“白鹜兄莫不是想要著书立说?”
如果能够,鄞诺现在就想挖个坑埋点土,把温小筠当场种成一株大菊花~